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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 (5 / 5)

。”

他端起药想要一饮而尽,喝得太急,没两口就呛到了。

荆护卫扶他坐好,说:“我喂你喝。”

怀雍犹豫了一下,荆护卫已经把瓷勺里滚烫的药水吹成温热,递到他唇边,他张嘴便喝下去了。

算了。

都被发现了。

不挣扎了。

喝完药。

荆护卫又扶他躺好,给他掖好背角。

躺下的怀雍解开了发髻,披散头发,看上去愈发的稚幼无辜。

不知怎的,荆护卫觉得心痛,哪怕是兵役都要招二十以上的成年男子,而怀雍还没十八岁,不是孩子是什么?

而这个半大孩子却已经精通杀人的伎俩了。

他见怀雍满头是汗,转头去打了冰凉的井水来。

浸了井水的帕子凉丝丝的,揩拭去怀雍的汗珠,反反复复,照顾了他大半个晚上。

夜半,怀雍惺忪睁开眼睛。

恍惚之间,兴许是烧糊涂了,怀雍看着半跪在他床头伺候的荆护卫,竟觉得像父像兄,踏实可靠,叫人安心。

他摸索地握住了荆护卫在给自己擦汗的手。

这时候怀雍也才十七岁,他还没有强硬到连受了伤也不忘伪装,于是一不小心露出了软弱之态。

怀雍信任地望着他,一双眸子似是含泪般波光粼粼,柔柔羽睫颤了一颤,轻声恳求道:“荆叔叔,我有件事想求你——”

“求求你,在给父皇的信里不要写我因为杀人而发烧了。好不好?你写我出兵致胜,写我一点没有害怕,让父皇能知道,我是个英勇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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