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青色小蛇,被绑在枝干上,脑袋朝下,打提溜似的荡来荡去。
“救命啊——!”
“康椒椒?!”
陈映澄急忙上前,解开了他身上的麻绳,冰冷的小蛇缩在她掌心,满眼恐惧地往她袖口钻。
“澄澄,他要杀我!”
“江随山,你——”
陈映澄抬头,檐下站着的人便朝她这边望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委屈。
她正要开口质问,江随山身形一晃,落叶似的栽倒下去。
“小雀!”陈映澄把手里的小蛇往外一扔,大步跑过去。
地上的人唇色发黑,脸色苍白,似有中毒的迹象,陈映澄拉开他的衣袖,在他手腕处发现了三四处蛇咬的伤口,他袖口的血迹也是因此而来。
康椒变回人形,颤声道:“他、他要杀我,我才咬了他。”
陈映澄:“你伤哪儿了?”
康椒一愣,“我没、没受伤。可是真的是他先要杀我!”
“他若想杀你,你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陈映澄瞥他一眼,冷声道,“过来帮我把他抬进去。”
康椒委屈地咬住嘴唇,百口莫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