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放开。
放开,却是只放开一点。灼热的吐息喷在姜梨脸颊一侧,眼神像一滩黑沼,乍一接触上便黏腻地附在你身上。
用力挣扎,却只是越陷越深,埋入这一层。
那一小块肌肤本就滚烫,被这人的呼吸打在那处几乎要将浅薄的一层皮都要烫没,姜梨搭在骆亦欢肩上的手腕有些无力地推着。
一点都没推动。
推不动,那就这样吧。
唇角有银丝缓慢向下流着,姜梨舌尖一勾,将那一抹水光舔去,灯光虽暗,她却看清了面前人滚动的喉骨,连带着筋络都跟着提起。
心底还有些对于刚刚骆亦欢流氓逻辑的气愤,姜梨故意开口刺她;“怎么不继续问了,比起黎祝的吻技,是不是你的更好。”
“嘶。骆亦欢!”
狗东西!链子猛烈地在房间内响起来,抖个不停,姜梨一手抵在骆亦欢肩膀,另一手拍在她脸颊,试图让这个人松嘴。
不放,嘴下越发用力,姜梨嘶嘶呼着疼,感觉脸颊都快被这疯狗给咬出血了。
脸颊上没什么肉,骆亦欢扑在姜梨身上,双手扒住她肩膀,上下牙用足
力气叼起脸颊肉,恨恨磨着咬着啃着。
几乎是将脸颊上的软肉当作是骨头一般,下了狠力道去折腾。
吻技。吻技。吻技...你居然和黎祝接吻了!
你竟是连一丝一毫属于我的东西都不肯为我留下。
眸子里光暗交映着,血丝弥漫,满是陷入疯狂后的阴鸷神色,心间的那把火直冲脑门,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骆亦欢只想将心中的愤懑都咬入面前的脸颊。
疯狗。
“松嘴啊你!”
骆亦欢一动不动地继续咬着,随着姜梨的挣扎眸底反而越发地兴奋起来,发丝垂下扫来扫去,闹得人痒的很。
裸.露出的皮肤被一再地搔过,姜梨却不敢动一动。她一动,脸上被骆亦欢牙齿咬住的肉也跟着一起扭动,拽得生疼。
推也推不开,喊也喊不动,明目张胆的上脸,甚至伸出舌尖开始舔了起来。
姜梨服输了。
“初吻是你!二年里也没亲过别人!别咬了别咬了!”
她这声一嚎,脸上咬住自己的牙齿总算是松开了些,姜梨也得以把自己的脸蛋回来,嘶嘶作响呼气,只觉得脸上的痛感都快被这疯狗给咬没了。
狗东西!
看着撑在自己腿上,又缓缓地凑过来的人,姜梨怕了,铁链声响,手掌将面前的脸蛋包了个全,无奈极了。
“骆亦欢,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微末的信任。”
黢黑眸子里阴森森的目光直直地望了过来,姜梨想起自己的事迹,闭了嘴,换了个新说法。
“你能不能对自己多一些自信,脸美钱多,年轻有为,对我也很好,你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骆亦欢幽幽开口:“是啊,我这么好,你还是抛下了我,去找了另一个人美钱多还年轻有为的人。”
从刚刚到现在,骆亦欢脑子里对于自己和黎祝的关系,似乎都莫名的坚定——坚定自己和黎祝有一腿。
姜梨深呼了口气,“我要是想找,二年里找无数个了!”
得,看着骆亦欢脸上神色不起波澜,似乎早已想过这件事的笃定,姜梨算是明白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疯了。
她心里想着的自己——二年风流,四处留情,海王似的撩了无数段,各类经验丰富。
离开她的二年里,什么都干了个遍,就是没有想到她,把她孤零零地一个人抛下了也就不管了。
姜梨默了。
“我只会因为你湿,只会想上你,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也只有你。”
“亲过的人只有你,上/床对象只有你,爱过谈过且正在爱的人,也只有你。”
姜梨捧着手下的脸蛋,额尖抵了上去,直勾勾地看着骆亦欢的眸子,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一丝犹豫。
灯光在两人身侧亮着,骆亦欢眼前这人说着这话的模样也亮到了极点,低声对她一遍遍地道着唯一。
她是她的独家拥有,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那眸底的神色,与二年前姜梨望着自己时全然相同,还有相同的,是骆亦欢望着这般神色,砰砰直跳的心脏。
于是骆亦欢在这一刻,在这刻心跳快要心间的瞬间,眸底水色漫过,知晓了一个答案。
哪怕重来千千万次,姜梨骗她千千万次,她还是会看着那一双琥珀透明眸子而心甘情愿地沉溺。
但是,此刻,骆亦欢悄然将水痕压在姜梨的大/腿之上,重重掠过。
她身子坐进姜梨怀抱,上身却是笔直端在这怀里,垂下眸子看着仰头的姜梨,嘴角勾起一点轻佻的笑意,开口。
“那,二年不见,将疯狗丢下,悄然消失的你...”
“这次,换你当狗舔湿我,嗯?”
“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