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锯了建高达嘛,至于这么记恨他?
“还有,已经十二点了。”松田阵平无语,他侧过身,让出身后墙上的闹钟,“本来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的事,顺便找你去吃饭的。下次知道自己不会游泳就先通知同伴啊,要不是我们找过去,你真打算淹死吗。”
飞鸟和也没懂他的谴责,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萩原研二。
“小阵平是担心你。”萩原研二笑道,“而且你不是昨天第一天上班吗,看上去也没交到什么朋友。”
“……”这下语塞的变成了飞鸟和也。他作死作惯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样的好意。
“好吧。”完全忘了要回组织这件事,飞鸟和也提议,“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餐厅,要不然我来请客。”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你不是刚刚才说自己没钱。”
“这你就不懂了吧。”飞鸟和也说,“我的卡是被没收了,但昨天我和拼爹爹谈了一下,他以为我只偷了他的打火机,肯定没想到我还偷了他的银行卡。”
……
不是,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啊!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眼神示意旁边憋笑的同伴。
你看,我就说他爸讨厌他是有理由的吧。这家伙混成这样,很大一部分是活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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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和也说的店是家西餐厅。
店里的构造简单,角落的一侧桌子空着,服务员等在旁边,见他们过来主动伸手接过外套。
“警校?”飞鸟和也嚼着薄荷糖,听见松田阵平的话若有所思,“没有,我之前是在美国读书的——你们都是警校毕业的?”
“正常人加入警视厅前都要去警校培训一段时间。”松田阵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要给警察科普这种知识,语气里充斥着对日本未来淡淡的绝望,“不过我和hagi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那就是幼驯染?”飞鸟和也似懂非懂,“所以你们关系很好……嗯,原来如此,我和前辈也是一起长大的,我工作就是为了找他来着。”
萩原研二:“前辈?”
“小时候很照顾我的一个人。”飞鸟和也说,“前段时间失踪了,拼爹爹说我至少要取得点成绩才会给我开放资料库的权限。”
松田阵平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脑补出了这个所谓的“前辈”因为任务牺牲的事。
仔细想想还蛮感人的,这家伙用特权加入警察不是为了体验生活也不是想干什么坏事,只是想找到失踪朋友的信息而已。
萩原研二:“说不定他也在找你呢。”
“……我?”
萩原研二撑着下巴,见飞鸟和也看过来,温和地笑了笑。
“既然是重要的人,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加藤君不这么觉得吗?”
飞鸟和也愣了下。
他觉得萩原研二这人某些方面和安吾前辈有点像,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不过飞鸟和也不自在地捏了捏耳垂,决定下次这种任务还是换两个警察迫害为好。
“你们的推理也是在警校学的?”
“嗯……这么说来学校里的确有类似的课。”
“……听上去真累人。话说回来,既然喜欢推理,干嘛加入爆/炸物处理班,刑事部对你们来说不是更合适?”
“也不算是爱好。”可能是想到了昔日的同伴,萩原研二的语气温和了些,“我和小阵平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工作,推理的话,那个人倒是入学前就很喜欢。”
可惜降谷零自从毕业后就失去了踪迹。公安的任务大多都是机密,萩原研二上次见他还是两个月前,萩原研二没有冒险打招呼的意思,目不斜视地从他和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身边路过。
“话说回来,加藤君,外面那个是你朋友吗?”西餐厅的对面停了辆狂拽酷炫的跑车,萩原研二看去,正好和倚在旁边的基安蒂对视。
女人的眼角带着刺青,一身黑色的装扮,见他看过来还挑了下眉。
飞鸟和也决定先走一步。
“那也是我家人。”他说完,抱着自己的衣服就跑,“钱我已经付过了,萩原君,你的外套等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松田阵平就这么看着他坐上了那辆惹眼的跑车。
这一家子除了有钱外就是叛逆,倒是非常符合人设。
问题就是有点太符合人设了。
松田阵平注视着基安蒂的车扬长而去,轻轻皱了下眉。
而几条街外,基安蒂的车最终驶进组织的据点。
“我看到伏特加的消息就过来了。”和其他无情的组织成员不同,基安蒂和飞鸟和也的关系本来就好。她对所谓的警察不屑一顾,车上的暗格里还放了很多武器。
要不是听说可乐酒和两个警察出门了,基安蒂原本都打算把警局炸了再把可乐酒救出来。
她下车,顺手挂断科恩的电话。
“美国那边的成员都在这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