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猴子的世界
翠子是个网瘾人，杰怎么想，她都一定会选玩手机，这样就相当于她自愿放弃朝他下手。
但是……
被裹成团的翠子说：“每天玩两个小时手机，再加上，我给你一年时间做心理准备，到时候我要扒光你。”
？
不是，二选一呢？怎么跳出去了？
“这不在选项内。“他尝试纠正。
“那你现在就脱,我不玩手机啦。"翠子说。现在？
想到那种场景，他一.丝.不.挂的，任由翠子观赏。她可能会对各种地方感兴趣，说出不耻的话，甚至上手，只带着研究般的好奇心。「为什么是棕色？」
「为什么和教科书上不太一样？」
「为什么有点弯？」
不可能,无法接受，太羞耻了。
偏偏身体变得更烫。
像试图躲藏在薄雾后的红日，杰压着声音说：“两个小时加一年…但没说完,翠子就打断他。
“选太慢了，四个小时吧，加一年时间心理准备。”她语气平静,仿佛在面对一场普通的谈判。扯下翠子身上的被子，顺手盖住自己的身体，杰双手捏住翠子的脸，向两边拉，扯得她嘴唇变薄，脸变得像塞满坚果的松鼠，下脸宽度比上脸宽一半。“你给我适.可.而.止。”
他笑着，眼睛弯起来,但手上很用力。
见势不妙，翠子厚颜强笑，但嘴角一提，没能提起，嘴皮子扯太紧了，只好含糊应下。
“好、好！不变了，四个小时加一年。”
他盯着她，她眼神移开，但不准备改说辞。“……行。”他妥协。
双方达成一致，翠子拿回手机，翻过身查看这几天错过的讯息。撑着地面，坐着看了翠子一会儿，杰倒下，透支般的，脸埋进翠子身后的被子里，有点自闭。
自从叛逃后，就没体会过这种无力感。想举拳，但举不起来；轻轻捏一下，但像捏弹力球，翠子砰地膨胀回来，圆滚滚的，继续四处溜达。说到底，为什么翠子会来找他？
最开始不是躲他躲得很远吗？怎么他叛逃之后，反而回来了。若说是像悟那样想劝他，也不像，目前为止，她一句话都没劝过。若说是想……他，但她除反击外，从不主动做亲密举动一一但那一行李箱的…是怎么回事？
等等，翠子上次说的话里，只说她买了很多，说非术师的东西他用不了，实际上，并没有说她买来是想和谁用。
和谁？
额前的被子似乎变得有些粗糙，磨得人难受，杰抬手，抓住翠子的胳膊。翠子开口：“你是不是太闲了？”
？
“什么？”
“你每天都给我做衣服，都要集齐彩虹色了。”翠子刷到一条推特，是爆炸事故附近拍摄的照片，照片里有个疤脸女人，脸没见过，但疤很熟悉，缝合线的愈合疤。是鷄索。
“比起做衣服，你不应该每天都到处去收集咒灵吗？一天收集五百、一千个。”
羅索的目标大概也是与消灭人类有关，他是标标准准的劳模，拿到杰的身体后，一年不到就收集千万咒灵。
对比起来，上条线中，杰叛逃八年才收集一两万只。他太悠闲了吧？真的想达成目标吗？
“五百、一千……会疯掉的。“她背后传来声音。“但不多收集一点，要怎么杀光非术师呢？咱们硬实力打不过五条悟，就要在战术上多努力一点，还可以考虑跟咒灵合作。”“…翠子，你是非术师。”
“是啊，怎么了？”
“算了。"他说。
翠子继续刷推特，没有管腰间上的手臂。她只是在想，杰大概不像羅索那样，特别特别想达成所谓的目标，他只是找到个人生方向，似乎能从痛苦漩涡中游出去的方向。
但最后也没能成功。
又翻个身，眼前是杰的头顶，黑色长发像蛛网般散落，他扭过头退开，远离她胸前，但她一把捧住杰的脸。
“我来给你当军师吧？目标是杀光非术师！”带着无奈，杰再退后一些，推开她：“你只是想找理由出门吧。”“是有那个因素啦，"翠子又凑过来，眼睛闪着光，像认真在考虑对策，“但你的行动方案，确实不太行吧？”
不想让翠子出门，但再与她争论的话，最后又会随她心意。已经明白这点，杰不再跟她说话，暗中放出咒灵使她沉睡，自己也留在这里，直到清晨。
他离开室内，关上门。
天空中，各式各样奇诡的肉块，围得此处院落密不透风，有些飘着肉质流苏，有些表面光滑，有些敷着反光的粘液。是咒灵们拼接挤成的穹J顶。
但若翠子醒着，她只看得天空，等到晚上时，夜幕中或许还嵌着星星。“夏油大人。”
院落外，祢木利久收回落在穹顶的目光，他没问夏油杰在里面做什么，只是说起昨晚的事。
“昨天晚上，关根先生找来了，大概还在等着见您。”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