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杨跖一走,陈默低头也看向自己的腿,怀疑:“他刚是在同情我?”
“同情不至于。”席司宴说,“你这个大哥,有的时候显得狠心不足。”
陈默因为席司宴的解读,总觉他要是杨跖这种人,干的事可能比杨跖还要黑一千倍。
不过他到底不是,也不可能是。
席司宴问:“你刚刚说的投资的事,是为了帮苏浅然解围?”
“为什么就非得是解围?”陈默笑了笑,“也可以是为了我自己。”
陈默再次转向外面。
抬头看着夜空,“宴哥,新年了。”
“新年有什么愿望?"
"自由吧。"
不是从这一滩烂泥里逃开,是从身到心的自由。
老爷子的决定施加给了陈默一些新的东西。
他想,他也许可以做点自己真正感兴趣,上辈子却没来得及实现的事。
比如理想。
比如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