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暗中观察的死刑犯看到第一个袭击你们的人就这么死去,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几乎所有人都尽可能屏住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也是念能力吗?那么发动条件又是什么呢?首先得要排除肢体接触,毕竟那个死去的倒霉蛋根本就没有触碰到你。
所以很可能是放出系念能力?不需要任何接触就能够置对方于死地。
你绕过那具有些扭曲的尸体,“嗯解决了一个,还剩下……”你只是粗略地数了一下死刑犯的数量,估摸着是三十几个,但究竟是多少个你就不清楚了。
席巴接过话头,“还剩下三十三个。”
“唉,还有三十三个啊,那就一起努力把他们都解决掉吧!”你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其他藏在暗处的死刑犯忍不住腹诽,你们说的语气未免也太轻松了一点吧?这可是涉及到生命的实战演练,而在你们看来就像是个有趣的小游戏。
席巴应声,紧接着他的身影从你身边消失,还没等其他死刑犯反应过来,那道身影就出现在他们身后,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这种时候就没必要追求掏心的招数了,拧断脖子才是最高效的收割生命的方法。
你缓步走在森林里,偶尔也会遇到偷袭的人,但都被你用能力一一杀死,到后面你甚至不需要开口说出厌恶的话语,只是一个带着厌恶的眼神扫过去,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顿时倒地不起,接着就断了气。
“她已经杀死了五个——”时刻观察着监控动向的管家说,但在她的话语间又一个死刑犯倒在你的脚边,她更正自己的说法,“现在是六个,她现在的状态依旧很好,没有表现出疲惫的样子。”
在对你的能力有所了解后,他们现在更想要知道的是你的能力上限,比如说在一定时间内你究竟能够杀死多少人,到何种程度你才会感觉到疲惫呢?
区区几个死刑犯远没有达到你的能力上限,杰格说:“如果她讨厌一个国家的人呢?那能够做到灭国吗?如果她讨厌全世界呢?世界也会随之毁灭吗?”
刚才汇报情况的管家表情僵住,因为她知道杰格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管家没有说话,杰格满脸期待,“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吧?”
除了极少部分的念能力者有些难缠,其中一个具现化系的念能力者具现化出镰刀在你的胳膊上划开一道口子,这应该是发动能力的条件之一,但是对方也没料到下一秒就会因为你骤降的好感度而死去。
他的死法也和前面几个死刑犯不太一样,大概是因为你的厌恶里还夹杂着愤怒,所以他的死状是最惨烈的一个。
胳膊上划开的口子不算大,但还是渗出细密的血珠,这伤口也不严重,你就没在意,继续向前走,森林深处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你警惕地看过去,树林后钻出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原来是席巴,你松了一口气,他也受了一点伤,都是小伤。
他的目光将你从头到脚观察一遍,确认你没事后才开口,“这次麻烦你了。”
“不算麻烦,毕竟你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肯定是会很吃力的。”说着,你还对他笑了笑,后者原本想要牵起你的手,但是考虑到自己刚才手心沾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就又收回手。
你们沿着小路往上走去,回到主宅以后你先回房间冲了个澡,换上一套新的休闲服,至于席巴则是径直前往监控室,祖父杰格已经在那里等他了,这次的实战演练说是为他准备的,但实际目的还是为了检验你的能力,而席巴也只是个诱饵而已。
他站在监控室门口敲了敲门,杰格说:“进来吧。”
席巴推开门就听见杰格毫不吝啬的夸奖,“这次你做得很好,根本没有露出破绽呀,而且她的能力也得到了检验。”
揍敌客家的孩子都很早熟,所以即便现在的席巴放在普通人社会里还是会被当做小孩子的年纪,然而在这个家族里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孩子看待,就连他的母亲凯瑟也是。
而席巴早就已经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祖父杰格是个笑面虎,有时候尽管他是笑着的,但在笑容背后往往正在酝酿一个接着一个的谋算。
不光是算计你,同时也在算计他。
“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实战演练而已。”席巴说。
杰格表情略带惊讶,但那都是装出来的,“啊呀,你现在装不知情已经太晚啦,或许一开始你的确认为这只是个普通的训练,但事实就是,这次针对她的一次实验,而席巴你是我们的好帮手呀。”
明面上都是夸奖,但实际上更像是威胁,杰格从他简短的话语里读出他想要撇清关系的意思,但正如他所说的,已经太晚了,他们,整个揍敌客家族的利益是一致的,说难听些,他们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这样吧,作为你这次良好表现的奖励,你想要什么?”
席巴心不在焉,祖父杰格的话让他突兀地想到了你曾经送给他的那把匕首,他几乎没有用过,尽管那把匕首一看就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