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脸上,竟也难得露出了笑模样。
而且话还不少,从女生坐下起,俩人那嘴巴一张一翕就没停下过。
乔攸捏紧了拳头。
陆!珩!你怎么敢!
咬牙切齿.jpg
司机师傅还在一边添油加醋:
“你看他俩人笑的,跟中了五十万似的。怎么说靓仔,只要你一句话,叔叔现在就进去为你讨回公道。”
司机朝里张望着,视线牢牢锁定这对“狗男女”,生怕他们一不注意跑了。
左等右等,等不来乔攸的回答。
一扭头。
司机:!
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在高温蒸晒下皮肤红了一片,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连睫毛都沾上了些许汗渍,明珰乱坠。
不,不是汗,是……
“靓仔,哭啦?别哭别哭,多大点事,叔叔永远站在你这边。”
此时的乔攸根本听不进一个字。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个女生是谁,为什么他们聊得那么热络,陆珩是不是因为她的电话将他拒之门外。
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烈日当头,晒的人浑身难受。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乔攸忽然就不坚强了。
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几圈,掉了下来。
“哎呦,孩子。”司机吓坏了,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一沓破破烂烂的卫生纸,笨拙地给乔攸擦眼泪。
咖啡厅内。
陆珩朝窗外随意一眼,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抱歉,我出去一趟。”他丢下这样一句,起身阔步朝着门外而去。
乔攸看到人出来,拔腿要跑。
“你怎么来了。”陆珩拉住他。
“你当然不希望我来,对不起打扰你了。”乔攸脱口而出。
这剧情怎么跟狗血小说里的常见桥段一模一样。
“小伙子,今天你可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司机义正词严,倒是个热心肠。
陆珩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目光转向乔攸。
他用指尖擦过乔攸眼尾的泪水,拂开燥热的头发,抹过他额角的细汗,声音很轻很轻:
“天气这么热,不哭了吧?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说,或者我哪里做错了就告诉我,我马上改。”
“不对啊。”乔攸止住眼泪,鼻音浓重,“你应该说,关你屁事,黄脸公,回家擦你的马桶去。”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陆珩嘴角扬了扬,又收回去,眉间渐渐敛起。他实在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乔攸。
这孩子的脑回路和别人永远不一样。
陆珩把乔攸揽进怀里,安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嗯好,马桶我擦,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时,屋里那个和陆珩有说有笑的女生出来了。
乔攸刚被陆珩那句“马桶我擦”逗笑,看到这女生后笑容一秒消失。
“陆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女生主动开口,有着非常明显的地方口音。
“她是谁啊……”乔攸语气软了些,但依然不悦。
“是一个朋友。”陆珩言简意赅,说了没说。
“无中生友……”
女生尴尬地笑笑,大概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您好,您叫我小穆就行。”
乔攸怔住。
小穆?
这名字好耳熟。
“您可能没见过我,我以前在陆家做过帮佣。”女生又解释道。
乔攸血压高了。
是不是陆珩就好这一口,就喜欢小保姆。
“不是的,哥哥,您误会了。”女生连连摆手,浓重的乡音透着股质朴味儿,“之前我在陆家做帮佣,一时鬼迷心窍偷了不少贵重东西藏在增高垫里,陆先生发现后非但没有惩罚我,还特意了解我的情况,最后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回去读书,我现在顺利考上大学了,所以特意来感谢陆先生的。”
乔攸:……?
他缓缓看向陆珩,整张脸就是一个大写的问号。
陆珩清了清嗓子,暗示这个叫小穆的女生不用再说了。
小穆对乔攸鞠了一躬:
“哥哥您别生气,我和陆先生真的没什么,他是很好的人,如果没有他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说着说着,哽咽了。
乔攸更疑惑了。
这是什么神展开。
四个人包括司机一起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又是什么神展开。
“其实,当初是陆少爷先发现我偷东西,要送我去警局,我害怕极了,然后陆先生出面,没有说要送我去警局,而是问我是不是有急需用钱的地方。”小穆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搅弄着帆布包的带子。
乔攸“啊”了声,这次轮到他尴尬了。
小穆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