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溃不成军,被某个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家伙反攻而上,衣袍翻飞间,素雅的床帐缓缓落下,遮住了那一床不能描述的春|光。圣寿节过后两三日,各国使团终于要离京了,其中自然包括让祁珂心惊胆战的北辽使团,最后一晚有送别宫宴,一般这种时候,谢映寒回来都会特别晚。下午门房来报,说慕容弦求见,金梧秋料想他是来告别的,不想与他过多牵扯,就让门房带了‘一路顺风,早日还钱”这八个字给他,没让他进门相见夜幕降临,金梧秋在书房里看账,珍珠姑娘匆匆来敲门:
“东家,您快出来一下,公主出事了。”
金梧秋立刻放下账本,打开书房大门,看见一脸焦急的珍珠姑娘和她身后形容狼狈的少年。
“常....?”金梧秋仔细辨认了一下,迟疑的唤出对方名字。
只见那少年不管不顾扑过来救
“金老板,求您去救救公主和我哥哥,他们被郁坤抓走了。
“什么?”金梧秋震惊不已,让常念冷静下来细说
“下午我家公主忽然收到一封信,是郁坤写的,我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反正公主看过之后脸色大变,当即让人套马车出门,我和哥哥,还有张嬷嬷都觉得这是个陷
行,我们拦不住,便只能多多带人陪她一起去。
“马车很快到了城外,公主按照郁坤信里的要求,去了城外一座小村庄,那郁坤见到公主,什么也不说,直接动手,他们人多势众,又准备充足,公主府的护卫不敌,我们全都被郁坤给抓了。”“郁坤把公主从我们身边带走了,张嬷嬷腿摔折了,我和哥哥也打得不轻,郁坤给了我一封信,让我来交给金老板,他说若要公主平安归来,要金老板亲自去才行。”金梧秋接过常念从怀里掏出的那张皱巴巴的纸团,上面写着:
若要祁珂的命,拿金梧秋来。
纸团里还附带一只红宝石耳珰,是祁珂常戴的那款。
“东家,不能去,这分明是陷阱。”珍珠姑娘说完,对常念问:“你们公主被抓,你没回公主府喊人,或者报官吗?”常念哭道
“公主府的护卫都在城外了,我这身份去报官,人家官老爷也不信啊,等他们核查清楚,公主和我哥哥只怕命都没了。而且,而且.....”后面的话常念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而且郁坤要的是金梧秋去救人,若金梧秋不去,他一怒之下直接把公主杀了也未可知。
情况紧急,金梧秋没太多时间犹豫,对珍珠姑娘叮嘱道
“珍珠,你派人去长公主府报信,让长公主想办法营救,我先随常念去城外走一趟,尽量拖延时间,你安排人在我们马车后面跟着,主意别跟太近。”“东家!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吗?”珍珠姑娘再次劝阻。
常念则但心金梧秋改变主意,不去救公主和他哥哥,赶忙催促道:
“金老板,公主和我哥哥的命全都靠您了,您千万别不管他们。”
金梧秋将祁珂的耳挡捏在掌心,不再犹豫
“赶紧照我说的去做,常念带路。”
说完,便不顾珍珠姑娘的阻拦,金梧秋进房换了身装备
,随即跟常念出门去
,珍珠姑娘尽管着急,却也不敢耽搁,一边派人去长公主府报信,另一边赶忙安排人手跟随在金梧秋的马马车很快出城,金梧秋却盯着手里的信愁眉不解。
这件事的逻辑有问题,郁坤抓祁珂还能说是想为他哥哥报仇,可指明要让金梧秋去救祁珂却是为何?先不说金梧秋与他并无仇怨,他在大祁绑架了大祁公主,要么手起刀落把人杀死了事,要么星夜飞驰把人迅速带去边境,怎么会还想多此一举的再带个麻烦上路呢?“这....真是郁坤写的?”金梧秋对一旁低头不语的常念问道。
常念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被打断,懵懵的看向金梧秋,金梧秋只得重复问了一遍,常念点头:
"是他。"
金梧秋又问的更仔细了些:“是你亲眼看着他写的,还是别人交给你的?”
常念抬眼看了看金梧秋,见她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竟下意识避开目光,这可疑的神情让金梧秋心生警觉,迅速将手伸进衣袖,摸到了腕上的袖箭,正想将箭头对准常念时,只见常念把上车后始终缩在右手袖子里的左手猛一道白色粉末便在马车里弥散开来,金梧秋自觉不妙,迅速捂住口鼻,然而因为距离太近,空间太小,还是太晚了,浓郁的香气一个劲往她鼻子里钻,她清醒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缓缓向她靠近的常念...今晚宫宴本该出席的北辽使团没有出现,问过才知他们前几日便直接向礼部要了
关文书,说打算宫宴之后便立刻离京,礼部不疑有他。
祁昭的人倒是一直派人盯着,他知道使团今日下午要离京,也知道萧凛走前去了一趟涌金园,但梧秋没有见他。萧凛在涌金园外逗留片刻便直接回了使团,跟着使团一同出城。
他们出城时,除了在城外十里坡外的一处盛产杏干的小村庄停留了半个时辰,向当地村民买了两百斤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