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怀里的账账就笑,“哎呀还真是多亏了你,账账才能有自己的思想一一这样说来,它是不是该叫你妈妈呀?”“叫我妈妈……“安塔思索了下,看托帕很放松地蹦挞到包厢中央,说,“我只是为它的开智提出一些可行方案……托帕唱的是一首挺流行的歌曲,节奏把控的很好,但安塔不知怎么的有点犯恶心,忍了一会忍不了了,放下账账就去厕所里干呕了一会,头一阵阵发晕。等安塔走出洗手间,就看托帕抱着账账在外头等她,有点担忧地问:“怎么啦?你看起来很难受。”“不会了已经。"安塔摇摇头,示意托帕别担心,一边往包厢走去,“从匹诺康尼回来就一直有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入梦试剂导致的后遗症,不用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托帕松了口气,笑了起来,走在安塔身边,打趣说,“哎,你刚刚那个样子,如果不是你说,我还以为你是怀了呢。这什么药剂,副作用这么一一安塔?”托帕看安塔没有跟上来,奇怪地回头看去,直接被吓了一跳。
安塔的脸色刷一下苍白,托帕第一次见她的表情这么难看。
“怎么了?"托帕想到了什么,“你一”
“入梦试剂"的成分表安塔看过,副作用的反应与安塔这段时间的表现似乎不太一样。
安塔之前一直以为这种异常反应是因为作为偷渡客却在匹诺康尼“死亡",但是没有参考系,一直不敢确认……不过如果从这个角度想……
时间对得上。
安塔没有继续往下想下去,抬起头,叹了口气,问托帕:“你知不知道庇尔波因特有没有什么比较靠谱的私人医院?”
托帕手一松,账账漂浮在空中,歪着头看安塔。“你,你已经.……”
“是的。"安塔冷静地说,“大致符合你的猜测。现在我们去验证一下。”
验证。
比起托帕或多或少还有点震惊,安塔极其冷静,甚至用等结果的时间还处理了两个研究员的论文。托帕也陪着安塔,借着这时间看了会报表,然后就收到了医生的邮件。
“怎么样?"安塔侧过头看去。
托帕把悬浮屏拉到安塔身前,说:“确实怀了。不过挺小,才两个多月一点。按道理来说,这个月份的反应不会这么大,应该是你的命途影响,或者入梦试剂的原.”看着安塔冷静地一页页翻看着检查结果,托帕忍不住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你有男朋友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藏这么深。”
“我和他只是玩玩,不负责任。"安塔淡淡地说,“也没想带到你面前。”
“找了个小男模当炮友啊。"托帕兴致盎然地凑到安塔身边,倒也是轻松,“幸好现在科技发达,流产什么的很方便一一措施没做好?”
“不。“安塔冷静地说,“每次都做得很好,用具我也提前检查过,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怎么可能。"托帕奇怪地说,“现在'公司'最差的避孕用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成功率,如果措施做好,怀孕是不可能事件。”
“确实,在概率统计上,的确是′不可能事件。“安塔点点头,收了悬浮屏,有点头疼地坐回了椅子上,“但是这是概率学。无论是'公司'的产品,还是寰宇最优秀的……避孕成功率永远没办法是百分之百。”
“得了,你说这零点……零零零零几的概率,还不如去买施耐德那老家伙的宇宙大口口,都能连中几次头奖了。”托帕还是有点不信。
“但是这孩子是砂金的。"安塔说。
“哦,是砂金的孩子啊,那正常。“托帕叹了口气,点点头,“砂金那家伙,带着点……特异功能,总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特别幸运一一等等一一”
托帕反应过来,声音顿时高了个度:“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