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也不给你哦。”
三天时间,包括宋琴文死后,阮榛用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去掉这个锁链。
似乎真的如他所说,只有这一把钥匙能打开。
而那把钥匙,被其贪婪地吞入腹中,带离人间。
阮榛脸色苍白,静静地看那一小格骨灰。
没有。
他最后的一点希望是,那把钥匙会不会随着焚烧,而出现在宋琴文的骨灰中。
不是说火烧不了吗,为什么?
摩擦和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被迫佩戴上了如此耻辱的东西。
宋琴文死得干脆,却留下这么个玩意,用来恶心自己。
怪不得最后几天,没有逼迫他。
因为他认为,阮榛已经被禁锢。
夜里的殡仪馆,太冷了。
装殓完毕,阮榛转过身,平静地抱着那个白玉骨灰盒,并高高举起——
宋书灵的瞳孔收缩了下。
“砰!”
巨大的碎裂声中,宋琴文的骨灰纷纷扬扬地飘落。
阮榛惊讶似的捂住嘴,后退一步:“呀,抱歉,”
“手滑了哦。”
四散的骨灰混杂着碎裂的白玉,洒得遍地都是。
那叫一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