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闷头喝茶。
“那日您失踪后,谢公子突然来了,他好像挺有能耐的,能调动京畿卫和巡防营的兵,还有军营,他点了三千的兵去找您,这也太厉害了。”
珍珠姑娘把所有茶点都往金梧秋面前送,好似担心金梧秋这几天都没东西吃似的。
“他还点兵了?”
金梧秋轻声问了句,她只知道自己被萧凛抓走后,只一个晚上就被找到了。但具体怎么找的,什么细节是一概不知。
“点了吧。我当时听到他说点兵,也不敢相信,可他走后没多久,京城街上果真就开始出现大量官差排查,各个路口都设有关卡,中央大道上一整晚上都有跑马奔走的声音,住在城门附近的人也说,那晚城门紧闭,连只苍蝇都过不去。”
听着珍珠姑娘的话,金梧秋想起那日早晨见到他时赤红的双眼,乌青的眼底,一夜未眠的憔悴样,捏着杯子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京城有这么大的阵仗呢。平日里太平盛世一般,官差府衙好像都没什么存在感,老百姓们的日子平淡富足。没想到官兵出动起来是这样的,这都是谢公子为您做的吗?”
珍珠姑娘在见识过‘谢公子’的厉害后,再不敢称呼他为‘讨厌的人’了。
金梧秋短暂失神后,放下杯子澄清:
“不是为我。是为公主!”
珍珠姑娘愣了愣,恍然大悟:
“哦,是为公主啊。行吧!那也挺厉害的!东家,他究竟是谁啊?还有刚才是他送您回来的吗?他怎么不进来,是还有别的事吗?等他回来,一定让九娘好好做几道菜犒劳犒劳他。”
金梧秋被珍珠姑娘连珠炮般的问题问得头疼不已,直接吩咐下去:
“今后谢公子不会再来了,就算他来,也让门房不必再放他进来。我和他结束了。”
金梧秋几句话,成功把一屋子的人给说懵了,碧玺姑娘和翡翠姑娘对视一眼,九娘和玛瑙姑娘也面面相觑,而珍珠姑娘直接咋呼出来:
“什么?结束了?东家,为什么呀?谢公子因为您失踪可着急了,他……”
“好了好了。”
不等珍珠姑娘说完,金梧秋直接起身赶人:
“别问了。问就是这么个事儿!我有点累了,要不你们都先回去,让我休息休息把。”
“可是!”
珍珠姑娘还想问,被翡翠和碧玺姑娘同时拉住:
“好了珍珠,东家自己的事她自己有数的,咱们先出去,让东家好好休息。”
金梧秋感激的向她们微笑,几个姑娘拥着珍珠从金梧秋的房中离开,还顺便帮她把房门给带上了。
先前人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只剩自己一人后,金梧秋忽然觉得房间变得好大,好空旷。
真是奇怪,从前她一个人住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只觉得房间越空人就越自由。
她疲惫的爬上床,把自己蜷成一团,似乎想用这种办法弥补心头的空缺,然而效果并不好,她还是觉得胸前空得厉害,干脆把身旁的枕头抱进怀中,不知是不是错觉,尽管好些天没睡了,但这枕头上依旧残留着他的气味。
在一起时这味道并不明显,可如今分开了,她很有可能今后再也闻不到了,这味道突然就变得强烈分明起来。
金梧秋抱着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他,现在分开,难过只是一时的,总比将来感情更深后分开要好。
在这种洗脑之下,金梧秋果然好受多了,把怀中枕头往地上一踹,自己翻了个身,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金梧秋是被一阵拍打的声音吵醒的。
一睁眼,房内灯火通明,拍打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金梧秋猛地转身一看,就看见祁昭拎着自己的枕头在那前前后后的拍打,看见金梧秋醒了,果断上前埋怨:
“你怎么回事,拿我枕头撒什么气?我还得睡它呢。”
金梧秋暗自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确定不是在做梦,她懵懵的坐起身,对祁昭问:
“你怎么又来了?”
祁昭反问:“我说过我不来了吗?”
“……”好像没说过。
“你怎么进来的?”金梧秋又问。
她下午回来后,明明吩咐下去,今后不让他进涌金园的大门了的。
“翻墙啊。”祁昭说的理所当然。
“没触动机关?”金梧秋问。
祁昭将枕头放回原处,自己则径直坐在床沿脱鞋:
“你忘了你家的机关只进不出,我只是进来,又不会强行出去,怎会触动?”
说完这些,祁昭脱完鞋,刚舒舒服服的躺下,金梧秋就一脚踹过来,被早有防备的祁昭一把抓住,抱进怀中让她不得动弹。
金梧秋挣扎未果,怒道: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吗?不管你是谁,我说过不想跟你在一起就是不想!你若再来纠缠,大不了闹一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