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你今日疲累,先回去吧,此处有我。
他和大师姐都在这儿,桑褚玉自是放心。
又想到窖室里还关着人,她也不多言,直接离开了星言。
目送她走远,蒲栖明这才转身往望月殿走。不过刚到殿门口,就见巫召野箭步流星地出来了,神情比这严冬还冷。“巫仙友,往哪儿走?”蒲栖明挡在他身前。
巫召野被迫停下,冷声道:“有事,让开。”
“有事也分轻重缓急。”蒲栖明道,“你大师兄不在,师父也不知跑去了何处,你理应在此。”
"有几位长老,何须我待在这儿?一一让开!”
见他眼沉戾气,蒲栖明担心他生事,半步不移。
“有什么事,也等催动了天命符再说。”他一把扣住巫召野的肩,迫使他往大殿里去。
巫召野意欲甩开他,还没行动,温家老祖君就领着人上了前,过问着他蛊铃的事,使他没法抽身离开。蒲栖明则上了前,准备拿出天命符。
这时,又有一
一人赶来大殿。
众人侧目望去,却是秋印烛。
“印烛!”灵器阁长老提声道,
"如何,天命符呢?"
秋印烛原本低着脑袋急匆匆往前奔,听得这声,怔然抬眸。
殿中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一道道视线有如利剑,使他平白生了冷汗。
为何都看着他?
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却没法抑制住过快的心跳,还有越发僵麻的四肢。
渐渐地,他的呼吸更为急促,手也不自觉地开始抖。
但想到来这儿的目的,他哽了下干涩的喉咙,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听.....听闻,”他僵硬开口,“听闻太衍剑派中有一唤蒲、蒲栖明的,来了此处。不、不知一
“找我何事?"
一道声音落在耳畔。
秋印烛一愣,移过视线。
身前,-
一个男人望着他。
模样生得好,但未免太过凶神恶煞,一双戾眼不见丝毫笑意,背后还负了把快有人高的重剑。
秋印烛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方才是你说话?”他听见自己问。
"是,怎的?"
“蒲栖明?”
"嗯。"
“你是蒲栖明?”秋印烛又问一遍。
想到那寻妖箭伤了桑褚玉,蒲栖明本就不快。眼下见他一副木头样,他心中怒意更甚。
不过他强忍着,只道:“是我,有话直说。
秋印烛怔怔开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蒲栖明被他这荒谬发问气得发笑:
"我该是什么样?"
该是什么样?
秋印烛说不出话,
虽记不清那人的长相,可毁他箭的,明明是个姑娘。
他到底不死心,将袖子往上一拽:“是这几字?”
蒲栖明想起方才去弟子舍时,松席说有人要找桑褚玉的麻烦,但不知晓名姓,他便擅作主张,写了“蒲栖明”三字。如此看来,就是这人了?
弄伤人不说,现在竟还来找麻烦。
他扫了眼:“是我的名字一一找我到底做什么,爽快说了便是。支支吾吾,还是要我拔剑才说得出话?”“我一”秋印烛脑子放空,再挤不出一声儿。
他算是明白了。
方才那小弟子多半是怕他找他师姐的麻烦,故意写错了名字。
“印烛,磨磨蹭蹭的做什么?”灵器
阁长老清楚他排
斥与人打交道的性子,及时出声,“快过来,天命符要紧。”
秋印烛应好。
“不必,天命符已找到了。”蒲栖明拿出符策。
秋印烛忽拽住他:“你从哪儿弄来的符?谁给你的?”
那人坏了他的箭,天命符也应在她手里。
怎到了他这儿。
蒲栖明没搭理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粗略说了遍。
不过没提及桑褚玉和松席,只说是有邪妖潜在宗门,偷走了符策,现已处置。
天命符追回,丢失一事便成了太衍剑派的宗内事,其他人再不追问。
将符策交给了巫盏,其余人纷纷在外布阵,以待催动天命符。
回铸器阁的路上,桑褚玉跟裴雪尽商量着解决办法。
“可以让他服药,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当成梦境。”
裴雪尽思忖着说:“但他这些时日总要有个去处,若想不起这些天去了哪里,难免不会把梦境当真。”“或是直接抹去他的记忆。”桑褚玉紧跟着道,“权当他催动瞬移符时去错了地方,摔坏了脑子。“并无伤口。”
“这个可以补。”
裴雪尽:“
...听起来你已颇为熟稔
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