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收获颇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群众好像都挺喜欢在她面前说些大实话。她分明什么都没做,但大家就是有问必答。
#亲和力光环启动#
#称号:路人的感激#
既然这边问不出什么了,傅松声就打算回去了。他正要带人走,谢执追了出来。
谢执递给夏渔一个饭盒。
傅松声眼尖地看见谢执的衬衫袖子上有着不太明显的污渍,说明这个饭菜是他自己做的——虽然不知道他一个总裁为什么要亲自做饭。
紧接着,他听见谢执意有所指地对夏渔说:“虽然你们局里都是这样,但是你工作忙也不要忘记吃饭,身体最重要。”
傅松声:。
这位谢总的情商也不是很高,很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的和平市排头的资本家。
哦,他们公司不加班,那没事了。
夏渔接过,想了想,也说了一句:“你也要按时吃饭,注意身体。”
不知道说什么,总之重复一遍他的话就对了。
谁知谢执神情动容,他的双眸中闪动着亮光,声音几欲哽咽:“好。”
傅松声:?
*
回去的路上,傅松声开车,他让夏渔在车上吃:“吃完正好回去接替姜哥他们。”
隔了一会儿,他冷不丁地问她:“你觉得你哥这个人怎么样?”
“是个好人。”夏渔咬着筷子,“温柔贴心,有求必应,如果没有老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就好了。”
和他知道的谢执完全是两个人。
傅松声轻轻敲方向盘,由衷地希望谢执这个人没问题。
等红绿灯的时候,傅松声的电话响起。他把手机扔给夏渔,让她接电话。
是姜兴生打来的电话。
夏渔接了,并点击外放:“姜哥,有什么事吗?”
姜兴生没有废话,开口就说正事:“另一位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他叫聂子平,是一名野出租司机。”
傅松声有话要说,夏渔举起手机凑近他,他目视前方,问:“是通过比对车牌号知道的?”
“嘿,还真不是,不言是在数据库里找到他的。”姜兴生的语调偏高,大家都没有想到死者居然有前科,“他因为抢劫坐过牢,你猜猜看他当时要抢的人是谁?你绝对想不到。”
傅松声冷漠开口:“哦。”
倒是夏渔配合地问:“抢的是谁?”
姜兴生不再卖关子,他说:“江满衣,江知春的妈妈。”
6年前,22岁的聂子平抢劫了江满衣,被判处了3年的有期徒刑。出狱后,因为有前科,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以当野出租车司机为生。
一个有前科的野出租司机,一个知名企业管理层,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有交集。
可惜的是,他们翻车的那个路段没有监控,无法得知车内的具体情况。
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尹秀丽打聂子平的车,聂子平见色起意,欲图不轨,尹秀丽察觉到他的意图,奋力挣扎。两人在扭打的过程中,车子翻过围栏,掉下下方的树林中,并发生了爆炸。
但尹秀丽有车,她到底要去哪儿,为什么要坐上聂子平的车?
而且尹秀丽请的是丧假,但她的同事说她根本不会因为这件事请假,她的父母也都还活着。她为什么要撒谎?
疑似她的“男朋友”的那个人是谁?
“还有一件事。”
姜兴生停顿了一下,很快电话那边换了个人,是陈寄书:“资助尹秀丽上学的是我爷爷。”
傅松声神情不变,他不觉得队友的爷爷是死者的资助者有什么问题,他迅速下达指令:“那尹秀丽由陈寄书你调查,聂子平那边就拜托姜哥带着方不言一起,我和夏渔去找一趟江满衣。”
说完,他拐了个方向,朝着江家开去。
江满衣今天没有在菜市场卖菜,她在门口喝茶晒太阳。
未婚生子,大儿失踪,小女被害……桩桩件件都没能给她的眉眼染上沉重,她惬意地扇着蒲扇,发出喟叹:“今天天气真好啊。”
傅松声喊了一句:“江姨。”
江满衣头也不回地问:“说吧,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六年前您被抢劫的那件事。”傅松声说,“那个抢劫犯死了。”
扇风的动作停止,江满衣看向他们,眼神无悲无喜:“死了啊。”
傅松声问:“您对他了解多少?”
“一步错步步错。”江满衣望天,“他年轻不懂事,做了错事也赎了罪,我还以为他的日子会变好。但是我之前见到过他,比六年前更加混不吝。”
傅松声记下了。
向江满衣道别,他载着夏渔回到了警局。
项荟迎了上来,面色凝重:“我们在现场找到了一把手.枪。”
傅松声也跟着变得严峻起来。现场出现了枪,这起案件的严重性又上升了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