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戚述显得漠然:“分家的时候我归我妈,和那边没什么关系,从来没想过插手另一边的生意。”
江知羽观察着,戚述果然很在乎自己和戚诺的接触,说完这一句,对方就侧身看向了过来。
此时此刻,戚述摘下了测谎设备,用彼此才能听清的音量说:“他是找你做什么?”
江知羽道:“我们只有正常的业务沟通,在蒲音的会议室见过一次面而已。”
发现戚述有些绷紧,甚至在微妙地抗拒,江知羽不明所以。
继而他揣摩兄弟俩关系恶劣,互相的印象肯定也很糟糕,戚述大概会担心自己被为难。
江知羽补充:“他的情商还挺高,非常会和人打交道,我们公司的人很欢迎他,周柯说这样的客户最好多来几个。”
戚述扯了下嘴角:“嗯,他一直很讨喜。”
他已然收敛了情绪,江知羽琢磨不出什么,自认回答得中规中矩。
随即,江知羽小声嘟囔:“你不想我和他接触的话,我把永煊的单子挪给部长。”
“没,我也是问问。”戚述这么说着,明显因为这句话而轻松起来。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他用手肘偷偷撞了撞江知羽的胳膊。
“总监,你不是撑起蒲音半边天的事业狂?如果突然愿意推工作了,你的部长和老板会不会以为你被下蛊啊?”
江知羽微微扬起下巴:“我的排期本来就满到做不完,就一场股东大会,做和不做没有影响。”
戚述弯了下眼睫:“好,我知道了,永煊那边规模不小,你去了应该能有收获。”
江知羽默默纳闷,这人什么情况啊?
亲哥眼看着要一手占有家业,戚述这么野心勃勃的人,居然满心满眼地帮忙规划自己的事业?!
“我也知道了,话说你在那里有股份吗?”他打听。
戚述说:“你要是想看到我,可以直接说,这句说辞搞得像是摸清家底。”
江知羽磨了磨牙,问:“我问问你的财务情况怎么了?不允许我开开眼界,观摩资本家有多阔绰了啊?”
戚述不想做人了:“一般婚前谈聘礼了才会互相分享吧,当然你想知道的话,我整理资产列出表格,等会儿发你文件。”
江知羽倒吸一口气,想翻白眼又勉强克制,正准备偷偷伸手去掐戚述。
然而,不远处的圆桌有人喊:“打牌四缺一,戚述,你躲哪儿风花雪月了啊?没约会就来补个桌角。”
戚述尚且没有做出反应,江知羽如同自己被点名,率先打了个激灵。
“我要去玩,你们是德州还是掼蛋?”江知羽似乎被风花雪月所刺激,欲盖弥彰地背过手去。
见他作势要溜走,戚述半点不自觉,尾随着去了那边。
在此期间,戚述跃跃欲试地想帮江知羽出牌,被江知羽联合其他人轰到了一边去。
这场沙龙玩得很开心,江知羽听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当下的游戏引擎厉害到了什么程度,美国高校的橄榄球比赛有多激烈。
在场还有戚述的本硕同学,那人聊起某次毕业典礼,戚述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被校方邀请发言,现场接二连三地送花上去,连院长都说帅哥的演讲效果就是非同凡响。
听到这里,江知羽不禁瞟向戚述,戚述立即澄清:“我双手拿着稿子,一束都没有收下。”
“隔壁学长,你的人气这么火爆?”江知羽身为剑桥高材生,对牛津硕士发出疑问。
戚述装傻:“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人见人爱,刚刚想帮人当参谋,都好心没好报,被狠狠地摆了脸色。”
江知羽无语:“大家是休闲放松,就你一个劲地算牌!”
“抱歉,太想让你赢了。”戚述从容道。
他还讲得颇为可怜:“幸亏你足够聪明,不需要我出场,这几局也很顺利,我还是出门凉快凉快吧。”
正好时间差不多了,江知羽被戚述带过来,自然要和他同进同出。
“现在需要你导航,我们的酒店在哪里,我都找不到方位。”江知羽说。
戚述与他窃窃私语:“离这里步行一刻钟,要不要散步?”
江知羽欣然同意,穿上了外套,与其他人说了再见。
瞧着他俩结伴离开,贺景延打听:“你们睡一块儿啊?”
江知羽差点说“对”,转而抿了下嘴。
他状似无辜:“我被他带来出差,酒店肯定定在一起,否则我投诉他虐待乙方。”
贺景延吊儿郎当:“哦,江先生别紧张,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你们奔波辛苦,回去好好休息。”
这人表情意味深长,似乎是怀疑他们有一腿。
可惜贺景延说得太冠冕堂皇,搞得江知羽没办法挑刺,连忙心虚地加快了步伐,生怕晚一步就要暴露慌张。
戚述也是个厚脸皮,趁机贴心道:“我对服务商特别尊重,也特别照顾,待会儿去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