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薄韧又不说话了,呼吸声的变化,很明显是又开始暴躁。
他是不是那个意思?他究竟对我有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都在这样去揣摩对方的心
他们都比以前成熟了一点,胆子也大了一点,对彼此的索取心也更强烈了一些,常有的想法是一致的:他怎么就不能给我更多呢?他们又都不敢轻率地去求证。很怕自己一旦问出来,会破坏掉这弥足珍贵的关系,那将会造成不可逆的结果。薄韧近来有着很大的戾气,不由自主抱紧了杨樵,说:“我每天都很想你,你是真的不怎么想我。”“不是每天都打电话吗?”杨樵道,“我今年是有点.....我也每天都很想你啊。
薄韧的脸贴在杨樵的耳后,那里没有了蔚蓝的味道,只有杨樵自己肌肤的气息。薄韧很想把唇贴上去,但他不敢这么做。杨樵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颈侧,只觉得半边身体都像泡在蜂蜜罐中,甜蜜几乎要溶进骨髓里。薄韧不爱他,那就不爱他吧。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过。这和真的恋爱已经没有区别了。
有人经过,看到两个年轻人在亲密拥抱,不免多看几眼。
薄韧根本懒得搭理旁人。
杨樵有点不好意思,把半张脸埋在薄韧肩上,自我安慰地想,这里光线昏暗,别人应该看不出是两个男生,只会以为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你!”杨樵正心猿意马地胡思乱想,陡然变了脸色,道,“你干什么?”
薄韧想亲又不敢亲,一股邪火无处发泄,俯在杨樵颈侧,张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