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都不是我干的!”
就像一个公司没办法缺少会计,梅德公司也缺少不了一个顶锅的小黑人社长。
“不然设计点小道具,比如说什么死者的遗物之类的。”
我走到一个空旷的房间,桌子上摆放着一本日记,翻开了几页我便知道今天为什么有那么不安的情绪了。“暴风雨。”我皱起眉头。
“暴风雪山庄的想法的确可以,到时候把所有人设置在无法逃离的地方,最后自相残杀还是其他什么....”他的话讲到一半,"你说什么?"
“暴风雨要来了。”我看了一眼日记里的时间推算着时间,“不出意外应该是明天或者后天。”
那今天就没事了应该,放心大胆睡好了。
“你真是放心呢。”糜稽被我这种乐天的想法逗笑了。
我已经探查完整个船,留意到船体的藤壶长的位置之后眨了眨眼,继续朝着自己的一等间走去。
“反正水生动物又不会死在暴风雨里。”我耸耸肩,满不在乎般开口,“再说了,糜稽少爷您才不会让我轻易死掉的。糜稽被我直白的话哽了一下。
“你这家伙,即使是实话也别说出来。
他也是会感觉不好意思的。
我将房门上锁,将莱福木仓包放到地
上,变回自己的模样将衣服全部脱掉准备洗个澡。
“喂!”
差点忘记了。
我把摄像头对准床头的骷髅头装饰品,衣服落在监听器上,整个人直接走进洗澡间快速冲了冲。
我预感接下来的时间多半没什么时间洗澡了。
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从我的额头顺着鼻子向下滑落,脊背的几道细小的伤口也已经结痂
过不了多久就能复原。
双手在颤抖。
动物的那一部分对自然灾害的恐惧。
我讨厌这种被本能操控的感觉,我讨厌自己的部分完全变成别人的模样受到的影响。
自己不是自己,比角色扮演更糟糕的同化。
好恶心。
「吞食者的谎言」是否是自己吞食过多的报应呢?
当谎言过多,连自己都会迷失真假之间。
我似乎从未认真了解自己的念能力。
“奥露艾塔。”
我正在穿上自己的衣服给内衬扣扣子,耳畔边传来糜稽少爷的声音。
“我在?
我慢斯条理将衣服全部穿戴整齐,还在滴水的头发被我用浴巾包住,此时我又有点困惑只是叫了一声又不说话的糜稽。“怎么了吗?”我将碎发撩到耳后。
他像是电脑挂机又重新上线。
“没事,就是刚刚我们说的.....
我总感觉他又隐藏着什么,但是我并没有追问。
头发上的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让我不自觉鸡皮疙瘩冒起来,狠狠缩了缩。
“嗯,我觉得是可行的。”我顺着他的思路继续说着,“感觉这个题材可以做一整个系列呢,比如说主人公上这个设定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错觉?
好像是苏珊说过的话。
奇怪,明明重要的人和我说的话我不会忘记来着,但是这段时间关于苏珊的记忆变得暖昧不明起来。就像是游戏会自动清除长期无法上线的玩家数据。
“奥露艾塔,你怎么了?”看我发呆久了,糜稽的声音再度传来。
房间里没有监控摄像头,他没办法看到我的脸也没办法根据我的表情来判断我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融入动物部分,对暴风雨感到不安了吧。”我这样估计着,抬手将糜稽少爷给摄像头对准自己的方向。我将双手摊开,给摄像头那一端的糜稽少爷看自己双手微微颤抖。
“好像有种很冷的感觉?”我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手,从五脏六腑袭来的冰冷的感觉仿佛置身于海水之中。“可能是四黑的问题.....""
我思考着。
“四黑是深海口口章鱼,本身应该是极其耐冷的存在,即使是四黑那只蠢章鱼等级也不算低。”他用游戏打比喻,“你要是80级,那四黑成长期和你等级相差不大,大概是你最近使用太多又加上暴风雨来袭他喋喋不休说着一长串话,我就坐床上静静听着他讲话。
“总而言之,接下来的时间非必要情况下别在变成章鱼了,你的安危更加重要,明白了吗?”
糜稽叹了口气,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生硬。
可是他好像不知道怎么更加委婉点,于是他便选择转移话题。
“还冷吗?”他问。
“一点点?”我回答。
他再度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示意我将摄像头那个小巧的装置放在手里。
那小小的装置在掌心由冰冷逐渐变得温暖,就像是小太阳落在手中一半。
我使用了凝一一属于糜稽少爷的念力似乎像是紫色燃烧的火焰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