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才到公司，凌总不当工作狂魔了?”
“是因为身子太虚，所以得要多歇歇吗?”
他含着恶意，嘲讽他靠卖身救凌氏的事。
奈何凌远琛对此毫无反应，心平气和地回应:“只是上午抽空去结了个婚而已。”
笑意从陆砚书的脸上消失了:“你逗我?”
凌远琛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本结婚证，在他眼前闪了下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领证又怎么样?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吗?”
“当然爱。”凌远琛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但在死对头面前绝不肯示弱，“她最爱的就是我。
陆砚书嗤笑:“她爱你，还出轨宋启铭?”
“图个新鲜，玩玩而已。”凌远琛波澜不惊，“她说过，只有我有资格进林家大门。”
陆砚书沉了脸，他最看不惯的凌远琛这副表面风轻云淡但是优越感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模样。
凌远琛意识到了不对劲一一他居然用宋启铭刺激他，而非身体力行往他脸上踩。
“你是零零二吗?”他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陆砚书愣住:“什么零零二?”
看他茫然的神态，不仅不是零零二，连编号都没有，还敢到他的面前嚣张挑衅。
“没事。”凌远琛抬手，拍了拍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只是感慨陆氏集团的营销策略不对。
“卖了这么久的便宜货都卖不掉。”
他上前一步，低声对陆砚书道。
“陆总多自重，少干点下贱的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