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脱不开干系,传出去不好听。
但梁序之也早不在乎这点名声。
好容易能暂时歇下,明早集团还有个必须出席的会议,梁序之离开梁家老宅,让林叔先送他去酒店,明早也方便过去。
没成想,车子刚停在酒店门口,钟晚那间套房的管家就抱着个东西,从大厅迎出来。
梁序之将车窗降下一半,面色疲惫,了无生趣地看向他,淡声:“有事?”
管家颔首,托着小纸箱,毕恭毕敬道:“梁先生,这是钟小姐委托我交给您的。”
这段时间梁序之还真没顾上她,杂七杂八事情太多,几乎连睡觉都抽不出时间。
他掀起眼皮,没什么情绪地问:“委托你?她人呢。”
管家说:“钟小姐离开有七八天了…”
梁序之微蹙眉:“离开?”
他拉开车门,伸手,接过管家递来的纸箱。
梁序之低头,将封箱的胶带一扯,看见最上面放着的一张字条。
字迹娟秀,写得一笔一划的,出自钟晚之手。
[梁先生,两年了。
想来想去,还是不应该收您的东西,这些太过贵重,还是物归原主。
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