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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 (2 / 3)

言,习武之人只要一点点伤害她们便会殒命。

“你出去把风,这里有我。”林苡望屋外看了眼。

可能此时理智还在,萧牧惟也知道她功力比自己深厚,说不定能有什么解救之法。

就在他转身迈步至门口时,脚步忽然一顿,五指也悄然紧握成拳。

如果真有办法……当日丁姑娘就不会死。

缓缓关上木屋门,他抬头看着月色皎洁的夜空,心口反而涌上一股无力的窒息感。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兴许对方早已经回到了瑜洲,可没有对方,也许此时他也无法站在这。

他知道师父的愤怒,可他同样无法漠视万玲儿被杀害,此时只能他一命一抵命来抵消师父的怒气。

屋内一片寂静,感觉到有什么喂进了自己嘴里,万玲儿疲倦的连眼皮都无法睁开,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拽下腕间的铃铛塞给她。

“这……这是我自己培育的蛊王,今后……无论林姐姐去哪……都不会受到蛊虫侵扰……”

她很难过,林苡竟然为了她与整个武林为敌,明明她最不该承认与自己的关系,如今因为自己的身份,对方的武林盟主之位必定会受到质疑。

“自从丁姑娘在我面前倒下的那一刻,我便在心中发誓,今后绝不让任何亲朋挚友倒在我面前,任何人也不可以。”林苡紧紧握住她手。

感觉自己好像生了些气力,万玲儿不由缓缓睁开眼,定定的望着眼前女子,“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说完,她整个人都僵在了那,以她如今的情况,世间也就只有双色雪莲可以救治。

难道……

林苡没有说话,只是从腰间取下一个小水壶,然后拧开壶盖喂到她嘴边。

万玲儿凝视了她会,终是接过水壶张口喝着清水。

“谢谢。”她双目含泪,咳嗽了几声,哽咽的望着眼前人,“倘若我没有死,可不可以将我送回瑜洲?”

林苡往屋外看了眼,“那他呢?”

万玲儿疲倦的靠在木榻上,随后从腰间掏出一枚药丸,“这是我从我父亲书房中偷来的,传闻服下此药者三个时辰内会气息尽断,宛若死人,你就告诉他……说我已经死了,这样……对他也好。”

“你知道什么是蛊人吗?”

她眼角滑下一行泪珠,“便是拿生人练蛊,直到他们的血肉被蛊虫吞噬殆尽,他们才会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去,他的六师叔便是被制成此物,沈掌门如此痛恨我与我父亲乃是情理之中,纵然我解释清楚一切,可中间始终隔着血海深仇,无论他如何抉择都会痛苦,不如到此为止,于他于我都是一桩好事。”

“届时我死了,他与他师父才能打消隔阂,渐渐的他便也会将我忘却。”

林苡低下头呼吸顿了顿,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有些事情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无论她怎么劝告,他们两个还是会产生情愫。

可能是她错了,这世间最难控制的便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非外力可控。

“你想清楚了?”她低声道。

万玲儿轻轻点头,两行泪珠逐渐滑落至下颌处。

林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抬手轻抚着她后背。

直到吞下那枚药丸,万玲儿才趴在她肩头啜泣出声,仿佛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楚。

渐渐的屋内的声音消失,林苡再去探女子的脉象时已经毫无生机,这种假死丸她也曾在老头典藏的书籍中看到过,最重要的还是人体需要安置好,不然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几率。

更何况万玲儿还受着伤,哪怕服下了双色雪莲,那也需要好好静养。

将人小心放在木榻上后,她拿出火折子点燃烛台,随后一步步过去打开门,只看到萧牧惟就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后者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将视线投入屋内,脚下却如何也不敢迈进去。

“她心脉尽断,已经无力回天。”林苡叹声道。

听到她的话,萧牧惟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转而一步步迈入屋内,却只看到女子静静的躺在那。

他伸出颤抖的左手拉住她右腕,却探不到任何脉象。

他应该知道的,可为什么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曾几何时他也变成了自欺欺人之辈。

“这里有光!他们一定在这里!”

山中突然传来阵阵脚步声,仿佛不止几个人那么简单。

不多时,只见沈流年率领一众苍穹派弟子追了过来,一个个手上还举着火把,片刻间就把茅屋附近照的通亮。

“你……”

沈流年看到她也愣了愣,以林苡的轻功这时应该早就走远了,不应该还逗留在此处。

“万姑娘母亲乃是白洞族人,王恒之当年正是骗取白洞族的蛊术才出来祸乱江湖,可万姑娘从未滥杀无辜,这条虫子也是她给我和萧牧惟防身所用,一路上她也多次搭救萧牧惟,上回在客栈里也是她在于苍手底下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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