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着舒服,她想停下来靠着桶沿歇息一会,谁知这一靠,险些彻底睡了过去。
不止如此,整个人都差点滑落了。
因为喻凛准备的浴桶十分大,三个人一道泡都可以,像个小汤浴池。
在方幼眠滑落之前,他出现在侧,一把捞住了她。
察觉到被捏着手腕捞起来,方幼眠睁开眼睛,喻凛进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他居高临下,喻凛倒没有责备,只不过语气冷然。
方幼眠仰头,见到男人清冷的侧脸。
他进来的速度好快,方才不是出去了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在这里了?比她滑到水里的速度还要快。
方幼眠哪里知道喻凛根本就没有走,他一直等候在外面,知道她自己是没办法沐浴,等着她没了力气才进来,没想到,她比他预料的时辰还要最先服软。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思绪很是沉顿,方才还在想滑入浴桶当中的问题,等回过神,喻凛居然就进入了浴桶当中。
他的衣衫只剩下中衣了,本来宽大无比的浴桶在他进入之后瞬间变得逼仄。
适才还足以令她游来游去的地方,眼下却无法施展拳脚,只能瑟缩在角落里。
男人脸上的冷意无比明显,眸色里面携裹着幽暗在翻腾,方幼眠察觉到不妙,醉意都被他吓跑了好几分。
她若是停留在这里,不,她不能在这里。
方幼眠一鼓作气,双手攀附撑住桶沿就要离开,可她方才起身,就被男人给擒住细腰逮了下来。
浴桶当中的水花四溅,已经蔓延流了出去。
方幼眠正要申辩,话没有说一句,就被他掐捏着小脸,径直给吻住了。
她想要紧闭双唇也只是无用功,因为喻凛的指腹在她腮帮子一按,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他趁机借势吻得深入了。
喻凛尝到了她口齿当中残留的酒味,心里的郁气越发的盛了。
力气也被往常用得大,虽说到底有些刻入骨子里的技巧在,可愤怒的情感倾注过多,还是要比平时凶。
他真是生气,这股郁气前些时还能勉强忍受,能忍归能忍,郁气到底不曾消失。
这两日他忙得团团转,根本就没有一点空处,再被自己的祖母算计一通,丢了她,
他心里也清楚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也算是参与谋划了他,可这件事情不能怪她的,虽说她欺瞒了他,可到底是为她自个筹谋,他做得不够好才留不住她。
但是下了床榻就不认人的事情,搁谁身上都忍不了。
偏生忍不了也要忍着,到底不能触怒了她。
谁知,认真来算还不足一日,她居然跑出去与人吃酒!还是一个贼心对她昭然若揭的男人!
他再想忍都无法克制了……
他预想过那些令人恼怒,醋意大发的画面,此刻在眼下发生,喻凛吻软了她,方才就在水下开辟。
放她休息喘匀气息,平复心绪的时候,他微微将她抬了起来,翻过身去。
姑娘的双手扣扶在桶沿,雪软挨着浴桶的边沿,被挤成不同的形似。
他有预谋的闯入,迅速快捷。
令她越发晕了,扬起嫩白的天鹅颈,微张粉唇。
随着动作起伏,浴桶的水荡漾出去,打湿了地面。
男人越发蛰伏逼近,停至于她的耳畔。
水珠滑过他清冷俊逸的眉眼,打湿他纤长的睫。
他半掀眼皮,展露出来的眸色危险异常,磁沉的嗓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若我不在,今夜你是否就会与他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