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连续换了几天裤子,谢云槿都快麻木了。
尤其是,他会不自觉想到,梁煊帮他时,低垂的眉眼,微哑的嗓音......
白日见到人如何不别扭?
“是因为那日的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梁煊不愿放过,今天不说开,谢云槿还不知道要躲他到什么时候。“嗯,唔。”谢云槿不好说不仅仅是那天的事,胡乱应着。
“阿槿。”看出他的逃避,梁煊掰过他的身体,让人对着自己,“阿槿早知晓我的心意,我也说过,那日的事,若阿槿不愿,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帮了个小忙,阿槿怎的如此在意?”那是一个小忙的事吗?!
谢云槿心中嘀咕。
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梁煊。
梁煊心中一动,捏住谢云槿下巴,不让他脑袋乱动:“阿槿?”
猝不及防撞进溢满深情的眼眸,谢云槿怔了怔。
梁煊缓慢靠近。
谢云槿回神,手忙脚乱抵住人肩膀:“不是那天的事!”
“那是什么?”
“是,”谢云槿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是我后来又做了好几次梦,醒来裤子都是湿的!”
这下愣住的轮到梁煊了。
好半晌,屋里传出梁煊低低的笑声。
谢云槿偏过头,不去看他:....什么好笑的??
“我以为....以为阿槿是为了那天的事在闹别扭,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