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三次?”
“对不起。”凌远琛道歉，“不会再有下次。”
“只是对不起?”林镜慢慢敛去脸上的笑意。
她生气了!凌远琛接收到信号，她没冲他发火，但沉静的模样却让他感到忐忑不安。
他学会了害怕她，意识到这点的凌远琛打了个激灵，恐惧是一种会刻进本能的情绪，无法摆脱。
但他来不及往深处想了，两条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惩罚你今天晚上伺候我三次，你觉得如何?”凌远琛愣了愣，热意爬上脸皮，他下意识朝前看去，隔音挡板放下了，司机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我...."他喉咙阵阵发干，“要怎么伺候?”
林镜带他回了家，不是位于千叶湖的林家老宅，而是君樾公馆顶楼的一套公寓。
进门以后，凌远琛控制不住地四处张望，他怀疑这里是林楚诺金屋藏娇的地方。
家具是新的，暂时没看出有人居住的痕迹。
“看什么?”林镜从后面抱住他，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劲窄的腰身处游走，“我只带你来过我家。”心思遭点破，凌远琛羞得耳朵尖通红，但不可否认，她的话让他心里舒坦许多。
至少，不能在她和别人睡过的床上滚床单。
“去洗澡吧，”林镜收回了手，“洗干净些。
凌远琛乖顺地走进浴室，里面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甚至给他准备了一套睡衣。
如果材质不是薄到几近透明就再好不过了。
当他洗完出来时，林楚诺正躺在床上看书。
她大约也去洗漱过，换了一条白色的棉质睡裙，垂眸看书的模样令他一时出现幻觉。
仿佛两人顺利完婚，过着平静的夫妻生活。
书的封面花里胡哨，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豪门嗜血狂宠:甜心娇妻哪里逃!》
一本小说书，到底多好看才让她爱不释手。
凌远琛站在房门口，想安静地等待她看完。
林镜却把书随手一丢，“愣着干嘛?过来。”
”.....凌远琛低头上前，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书，打眼一瞥便在摊开的书页扫见几行字。
[女人，你是在玩火。]
[女人，过来取悦我。]
凌远琛:......
林楚诺所作所为似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一一她是被这种恶俗的读物荼毒了脑子。
凌远琛把书合上，放在大床旁边的桌子上。
林镜懒声质问:“我以为你淹死在浴缸了。”
凌远琛不好意思回答，他一半的时间在做心理建设，另一半时间在恶补性知识。
林楚诺有情人，可能不止宋启铭一个，他不想露怯，更不想被她说比不过他们。
他嘴硬非常:“不是你让我洗干净些的吗?”
林镜扯住他的睡衣衣襟，朝自己的方向拽。
睡衣太薄，稍微用力便要分崩离析的感觉，凌远琛不想玩撕烂衣服的情趣只能配合着不断弯腰。
直到跪坐在床边，变成仰视她的姿势为止。
林镜捉着他的下巴，细细地打量。
皮肤白皙，没有瑕疵，但又不是陆砚书那种苍白感，在浴室被水汽蒸了许久后焕发出水润的红。
目光下移，睡衣的领口被扯开了些，
露出半边锁骨，
胸口处映出两点淡粉色的阴影。
他虽然跪着，但不塌肩含胸，因而阴影成了立体的，再往下是淡粉色的一大团阴影。
林镜满意地点头:“洗得是挺干净。”
凌远琛在她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并了并腿。
她是故意的，没有给他准备底裤。
“我送你的礼物，你给丢掉了?”林镜问起。
".....是，对不起。”凌远琛心虚地道歉
“以后我送给你的东西，”林镜没生气，转而拿出了
一模一样的包装盒塞到他手中，“-
一定收好。
凌远琛低低地应声:“我记住了。”
林镜偏头在他耳边道:“戴上我看看，嗯?”
学会害怕便学会了顺从，凌远琛拆开了包装盒，当他真的把东西拿在手中时才惊觉一一
它是金属质感，冰冰冷冷的，分量特别重。
谁会把它戴在身上给自己找罪受?
凌远琛比划了下:“那个锁扣，我扣不上。”
林镜眨眼:“你想求我帮你戴，可以直说。
..凌远琛咬咬牙，将它戴上了。
没有想象中冰冷，内侧加了弹性的束缚带，只是分外强烈的不适感叫人难以忽视，浑身不自在。
早该想到的，她不可能不折磨他。
“乖孩子。”林镜微笑，倾身亲了亲他漂亮的眼，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唇瓣，暗示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