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
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古德温:雪莱,通常被称为玛丽·雪莱,正在将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搬下邮轮的舷梯为了方便动作,她的金发被随手扎成一个马尾,身上罩了件不那么合身的白大褂,袖口在手腕处叠了好几层。不如说,以她艰难拖着行李箱往下挪的娇小身躯来说,会穿这种科研人员惯常用穿着的白大褂,就已经是很引人瞩目的装束了。但英国今天的天气很差一一也可能大多数时候都这么差一一铅灰色的云层滚涌,强烈的海风不断刮过海面、甲板与岸边,伴随着湿漉漉的、近乎化作实质的水汽,让人心情实在愉快不起来,也缺乏精力去专注身边是否有一位需要帮助的少女。离开邮轮的游客太多,其中一位身材臃肿、西装紧绷绷贴在身上的男士脚步急匆匆经过玛丽:雪莱时,不慎撞了她一下。“哇啊!’
在这种有坡度的舷梯上,被往前撞一下是很危险的,尤其对干重心本就不稳,手上还推着一个育度八土来厘米的32寸行李箱的玛丽:雪莱而言,更是突如其来的灾难,眼看她就要连人带箱摔到地面,身旁另一双手及时伸出来一一不仅扶稳了她,还顺带拉住了险些翻倒的行李箱下一刻,玛丽:雪莱隐约听到了声很轻的闷哼
因为海风与人头攒动所带来的杂音太大,她还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是抱歉,劳烦您帮忙......
玛丽雪莱赶紧站稳了身体,边回头看是哪位好心的绅士愿意在这种时候伸出援手。
一位样貌可以称得上漂亮的黑发男性,年纪看起来并不大,身量相比她可以算得上高挑而清瘦,望向这边的眼睛虹膜则是更偏些暗紫的酒红,很特别,是相当少见的颜色即使是在英国这样今年温差不大的海洋性气候,他的肩头也,置了件领口镶着白绒边的披风,同款毛毡帽护住了两侧,一看就很暖和此刻,对方的右手已经在扶稳她后收回,拉住行李箱的左手却似乎有些异样,被他换成了右手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开口的声音也很好听,带有一点奇特的韵律感。
初次相见,玛丽:雪莱对他的好感值很育
比起那帮动不动就爱用手杖粗暴赶人,还自诩为贵族的家伙,她倒还更愿意和眼前这个人结交呢,看看刚才险些把她撞到的胖男人,竟然一句道歉也没有就直接离开了!玛丽:雪莱气鼓鼓将落在鼻尖的圆框眼镜推回去,又整理完有些凌乱的白大褂,匆忙叠了叠长出一截的袖口,才准备从对方手里接过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您打算去哪里?”对方摇了摇头,没有让她从自己手中拿走它,“这个行李箱太沉了,您说个地方,我帮您将它送过去吧。"啊抱歉抱歉,里面都是重东西,
玛丽雪莱又往上捋了捋滑落的袖口,话说仍有些气音不稳,显然是刚才累坏了,“我是想到那边的路口打车,嗯,原本约翰想过来接我的,但我不喜欢见到那家伙,所以拒绝了。“美好的旅游一一至少边研究边旅游的散心途中一一是不需要煞风景的人来打扰的,包括最后的收尾阶段,你说对吧?舷梯上不能站太久,玛丽:雪莱便跟对方随着人流继续往外走,继续嘟嘟囔嘻的抱怨
“他是被派给我的助理没错啦,但他实在太笨了,做事情总是会搞砸,还爱趾高气昂地到处炫耀他的博士证书.....区区一张博士证书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止有四张博士证书,十三岁的时候就能造一一呃,嗯。她不自觉多说了些,直到险些把国家机密都吐露出去才紧急刹车。
好在对方也只是微笑着聆听着,并没有多追问什么,“好巧,我也是过来应聘助理的。
他甚至贴心的转移了话题
行李箱确实很沉,四个万向轮在地上拖出明显的振动,甚至从内部传来了些许的重物碰撞声
玛丽:雪莱立刻配合的感兴趣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国外吗?你的口音很特别。对了,我叫玛丽雪莱,你的名字是?'"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叶伊赫淡定的用了这具身体的原名,“叫我费奥多尔就可以。至于我的口音,大概就是出于这个缘故吧,我是俄国人。一才怪。他连俄语都是现学的,会让对方感觉奇怪单纯是因为同时学的语言太多了,口音都被炖成了大杂烩"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这身着装也更符合严寒的北方气候,玛丽雪莱恍然点头,“俄国人在这里还是挺少见的,尤其是来这边找工作......听说他们现在的经济环境很不好。“您说得没错。”叶伊赫回忆了下他在教堂时的所见所闻,“这里确实要显得更热闹,也和平许多。他待过的横滨其实也挺混乱,就不说那个[V]组织敢到处绑架人了,十几岁的织田作竟然也早就从事杀手工作多年,夜晚睡觉时经常能听见大街上传来的突突声听说横滨隔壁还有个被不知名武器轰出来的深坑,后来又演变成了贫民窟一一更是不安因素翻倍。
好像叫[擂钵街]来着.....他没有去过,织田作提醒他那里很危险,被通缉的凶犯、走私的黑商、结队的c等等游走于法律之外的暴徒都盘踞在那里,互相掠夺彼此的势力及利益。“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