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的瞧着可怜。
戚述说:“我刚在旁边买了药水。”
难怪衣服会被弄湿,江知羽自认没有那么娇气,用不着被如此重视。
“我感觉就这么放着,过几天也养好了,不太碍事。”他嘀咕。
被含蓄地拒绝关心,戚述安静低下头,在旁边看了半晌,还是打开了棉签和药水瓶。
因为这方面不太熟练,他做得缓慢又笨拙,生怕自己手脚毛躁,会无意地弄疼对方。
江知羽很不习惯被这么对待,再忽地想起他们曾经在医院遇见。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弄得我特别痛。”他思索,“我过了好几天才恢复,都是你折腾太重。”
戚述说:“我记得你很容易有淤青,那次你就是跪趴了一会儿,医生看完你的膝盖,骂我是狗东西。”
江知羽笑起来,在渐渐浓重的雨声里,靠近了男人:“那你今晚表现得好一点。”
戚述侧过脸看他,神色有些不明,而他疑问地歪过脑袋。
“明天不用去公司,外面又要下大雨,你来这里不过夜么?”江知羽自认没有问题。
发觉江知羽视线无辜,戚述忽觉滑稽:“你受伤了,难道我能睡你?”
江知羽被问得顿了一下,以他的表情来看,困惑得清清楚楚。
——不然呢?
说实话,这伤一点也不重,而江知羽和戚述私下纠缠,无非就是床上的事。
嗅到氛围不太寻常,江知羽眨了眨眼,敏锐地想再说些什么,戚述率先道:“算了。”
江知羽稀里糊涂,还以为他放弃了坚持,可戚述径自站起来,拿起了被打湿的外套。
做炮友最基础的就是玩得起放得下,或许他用着这层身份就错得离谱,纯粹的挂念也会被当成另一层意思。
戚述没有办法继续接受:“对不起,今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