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瑛的话,一下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警觉。
沈耀祖也打了个寒战,感到事情非同寻常,不过,他又不愿让人对沈理做搜身这等事:“理儿,你自己把口袋、腰包掏掏,让大伙看看里边是不是真的一分钱不剩。”
沈理心虚地低下头:“父亲,孩儿……确实口袋里不曾剩一文钱了。不过,这是因为我在外头买东西,把钱花光了。”
沈理现在心里,真的是怕死了。
他万万想不通,自己去樗蒲场的事,怎么教沈瑛知道了,难不成沈瑛的眼睛能透过马车,看到外边的情景?
该死,真的该死!
沈理此刻内心又怕又很,手指头都微微发抖了。
沈瑛则丝毫不给他留余地:“买东西必然有零有整,怎么可能刚好将钱花得一文不剩?只有赌钱输光了,才会出现这等情形。”
“而且就算你沈理买了东西,那么东西现在在哪?”
沈理被问得瞠目结舌,唯唯诺诺不敢发一言。
嘶……
听完沈瑛的话,再看看沈理的反应,在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确实如沈瑛所说,沈理今天肯定是出入樗蒲场了。
依照以往惯例,真得请动家法了。
沈理察觉到现场气氛不对头,声音都颤抖了:“爹,孩儿……孩儿的确是被冤枉的,爹你可千万别……别轻信沈瑛的一面之词!”
屋子正中,沈耀祖已然顾不得沈理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他确定了,沈理赌博一事大概为真,这让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扇了耳光一样难受。
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沈耀祖在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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