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子晴晴和我们的宝宝的,奶奶放心。”
说完,还望了林晴一眼,眸光温柔又充满爱意。
林晴听见他说“晴晴”二字,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这男人演起戏来,怕是连她老妈都不输。
两人在林老太太的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就下楼了。
林南山:"晚上要在家里吃饭吗?"
傅斯年:"不了,我带晴晴回傅家吃。"
电话铃声响起。
傅斯年:“我妈来电话催了。”“喂,妈,我们估计十分钟后就到了。”
挂了电话,傅斯年牵着林晴的手往外走,跟林南山孙妙云打声招呼,“林叔叔,孙姨,我们就先走了。”
“好。”
林晴注意到林南山明显没有方才两人刚到家时热情,她不知道傅斯年和他谈了什么。
傅斯年牵着林晴的手走出大门,外面下着小雨。
天色灰蒙蒙的,小区内非常安静,饱满的雨滴不停坠落在地,雨声滴答滴答,很刺耳。
傅斯年一手拿着林晴买的礼品,一手撑伞,朝傅家走去。
林晴好奇方才在楼下,傅斯年和林南山的谈话,于是问,“喂,你方才在楼下,和我爸谈了什么?怎么我看着我爸不大开心的样子?”
傅斯年偏头看她,眉眼里满是笑意,“真想知道?”林晴点头,“嗯。”
傅斯年勾勾手,示意她靠近一点。林晴挪了两步,站到他旁边。
“再靠近一点。”他嫌不够近。
一步两步,
林晴的运动鞋碰到他的皮鞋。
傅斯年低头在林晴耳边说:
"这个问题,保密!"
他的嘴唇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声覆在耳边,弄得林晴耳根子痒痒的。林晴听到“保密”二字,顿时炸毛了。
“傅斯年你坑我!”她去掐他的胳膊,扑到他的背上又拍又打。“诶诶诶,别闹,别闹。”
打打闹闹,又走了几步。
傅斯年脚步忽然停住,神情严肃的看着前方。林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原来一个男人正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站在傅家别墅前,在雨中没打伞,雨珠滴落在他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上。
没过几秒,西装就湿了一大片。
男人年纪看上去已有五十多岁,头发灰白,神情落寞。
“爸,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爸,我知道错了。”男人高声喊了几句。
傅家大门依旧紧闭。一声爸,结合着装。很明显,就是傅斯年的叔叔,东信的董事长,傅屹伟。
“那是你叔叔吧?”林晴低声问。
“没错。”
两人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没走上前去。
没一会,汽车声嘟嘟嘟。
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到别墅门口,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他撑着伞站到了傅屹伟面前。傅斯言说:“爸,你才刚出院没多久,不能淋雨啊。爷爷他是不会开门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傅屹伟摇头,推开傅斯言,"我不信,你爷爷能那么狠心。"“爸,爸,你就原谅我吧,当初是我一时糊涂才会铸成大错。”傅屹伟放声大喊,却没人回应。
一会后,不停咳嗽。
“咳咳咳—”
“爸,走吧,你这样喊是没有用的。”傅斯言不停劝道。
在一旁驻足观看到这一幕的傅斯年紧抿着唇,迈开步走上前去,林晴没出声,默默跟在他身后。
听到脚步声,傅斯言和傅屹伟转头一看。
几道目光在空中交汇。
互相带着打量与审视。
傅斯年语气平静:“叔叔,你还是回去吧,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难挽回。爷爷不愿意见你,你就算是继续待下去也没用。”
傅屹伟转过身,哀求傅斯年,“斯年,你就看在我们叔侄一场的份上,向你爷爷求求情,饶了叔叔吧,公司是我的多年来打拼的心血,你们不能就那么给收回去了啊。”
傅屹伟声声哀求,傅斯年睨了眼地上跪着的人,总归是有些于心不忍,对傅斯言说,“你快些带你爸回去吧。”
傅斯年对林晴说,“我们进去吧。”林晴:“好”两人往前走。
傅斯言看着两人背影,想到东信即将被收购,越发不甘心,“傅斯年,你难道就真的那么狠心吗!”傅斯年脚步顿住,听见傅斯言的话,脸色沉了下去。林晴站在他身旁,不敢说话。
傅斯年转头,抬眸看向傅斯言,一字一句,“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雨势渐渐变大,天色黑了下去。
风声呼呼,林晴感到有些冷,站在了傅斯年身后的位置。
眼前男人语气寒冷如霜。
傅斯言抬眸看他。
浑身一凛。
“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是谁在搞鬼,我不说,不代表我不追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