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没出声点破这行为中潜藏的侵占意味。
进入会所之前,商宗笑着对她说,那一桌十个有九个是老狐狸,还有一个,也许是养狐狸的主人。他们说的随便听听,不用放在心上。
梁惊水只说好。
她走在他身后,步子略微放慢了一点。恭迎的侍者躬身一声“商先生”,随即朝梁惊水点了点头,戴着白手套的手稳稳推开了包间的门。
刚进屋子,梁惊水立刻感觉到一双双眼睛像沾满油光的探针,从她头顶扫到脚尖,像是在给她估价。一个面孔稍年轻的人趁机招呼侍应生,低声叮嘱去拿会所最隐秘的酒水单,说要让商先生亲自挑一瓶“合心意的”。
一些夹杂粤语的话她听不懂,商宗俯身靠近,语气低缓地替她翻译了几句。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随之靠近,让她一瞬有些僵硬。
这咬耳朵的画面落在一屋子人眼里,无需多言,已经是一个及格的讯息。
“商先生最近有新人啦?恭喜恭喜,靓女真系好后生啊!”那群人双手横叠交握,脸上透着股猫抓耗子的温情。
商宗拉开一张偏角落的椅子,为女孩预留空间,那些狐狸们看着她落座。
梁惊水坐下后微微抬头,看见商宗在旁神色如常,唇际噙着几分云淡风轻的笑意。
“带了一个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