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些顾忌这里是他的灵府,要是在这里动手,搞不好他真的会神识受创,变成傻子。
看着那片徐徐向她飘来的烬花花瓣,糜月的眼中闪过希冀的亮光,只要再忍几息,等花瓣飘得离她更迟一些,她就可以拿到花瓣出去了
臂一路往上舔,直到舔上她的锁骨,肆意地在她的脖颈处扫来扫去,最末端的那截蛇尾也跟着亢奋竖起来,蛇信一寸寸地舔着她的手臂,好像并不急于下口。它嘴里发出兴奋的"嘶嘶”声,猩红的蛇信沿着她的手动着摇晃。
糜月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头皮发麻,到现在已然被它舔得有些生无可恋,只觉得被它舔过的地方,有些酥麻的痒和明显的粘稠感。
她好像......不干净了。
这蛇到底为什么一直在舔她啊?这到底是蛇,还是狗啊?!
糜月有些崩溃。
在那条不安分的蛇信,从她的脖颈处再往上游移,直到快舔到她的下巴时。糜月是真的愤怒了,
原本往外抵住蛇身的双手,死死推拒着它的脑袋,咬牙道:“不许、再舔了白蟒并未放弃,蛇信趁机上下舔了舔她的手心,脑袋抵着她的双手,一点点朝她试探靠近。与此同时,它腹部的蛇鳞缓缓朝外打开,有两根什么可怖的东西伸了出来,浅浅地在她的裙角上偷摸着。
糜月感觉到裙底的异样,低头一看,脑袋如同被人狠敲了一下,两眼发黑。这蛇
纵使她见多识厂
使觉多务/慎筹多吧吧!
,看多了合欢宗的小禁书,但也没见过如此有冲击力的画面,颠覆了她的常识和认知。前端流淌出的腺液,在布料上晕染出一小团的湿痕,虽是意识所化,但触感反而愈发真切,隔着布料,她能晰感受到那物的形状和热度。
糜月快被吓哭了,她从未如此惊恐过,尽管四肢被吓到绵软无力,仍是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此时烬花花瓣已经快飘到了她脑袋上方,她抓住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气,撑着蛇身纵身一跃,指尖触
到烬花花瓣的边缘,后者变成星星点点的光芒,
,瞬间消弭于空中,仿佛与她整个人重新融为了一体。
糜月奋力大喊着,带着哭腔:“谢无恙!我拿到花瓣了,快放我出去!!!话音落,她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白蟒眼看着少女在一瞬间消失,蛇尾空落落地掉在地上,原地懵逼了一瞬。人呢?
这么大这么香的人呢?!
百蟒嗅闻着空气里她残留神念气息,拖着蛇尾在草丛里四处翻找,直到把整个灵府都找遍了,也不见月的身影。
再一扭头,桃花树下那片它每日都要吸两下,香香的花瓣也没有了。白蟒崩溃了,仰天发出愤怒的嘶嘶声,暴躁地在花田草丛里,水桶粗的蛇身扭来滚去,掀飞落花无数。抢蛇的人,
偷蛇的宝贝。
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糜月感觉有道强大的神念在排斥拉扯着自己,场景瞬间变幻,神念归位。她睁开眼睛,自己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谢无恙手中托着灯盏,额头已与她分开,还保持着静静半跪在-
o
她面前的姿势。
灵府里的时间流速似乎和外界的不一样,她在他灵府里呆了这么久,外界的周遭并没有太多变化,外的天色依旧是暗的。
谢无恙手中托着的烛芯长度亦没有变短,只徐徐往下滴了一点烛蜡。糜月的眼底带着湿
濡的雾气,有些惊魂未定地出神。
气
一条蛇,怎么会对人.....有那种想法?也太违背常理了吧?
怎
糜月率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灵府,那片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烬花瓣,如同被磁石吸引着,徐徐嵌在了八烬花的缺口处,神念灵丝彼此缠绕相融,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凝成一体。还好,她的九瓣烬花回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干净清爽,没有了那种湿漉黏腻的感觉。7一
继而瞪着面前容貌清冷的谢无恙,忿忿咬牙道:“你的那条白蛇神相...她话音一顿,
,忽然想起来,那条白蟒蛇说到底是从他的神识中诞生出来的,应当与他互通感知和心念。她顿时心感不妙,于是抖着声音问他“方才你....是不是也看到,感受到什么了2听到她的话,谢无恙明显僵顿了一下。
他先抬手缓缓把烛盏放到了桌边,仿佛在酝酿该如何解释,眼神有些闪烁地飘忽,耳后和脖颈处都有着可疑的绯红。
在他的视线无意划过她的手臂和领口微微露出的锁骨,那抹绯红更明显了,他立刻低敛眼眸,不再乱看,更不敢对视她的眼睛。
在她紧盯不舍的目光下,谢无恙硬着头皮低声承认:“....
..是,有一些.....
“啪!’
话未说完,糜月扬手,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