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伊全程都不发一言。
她绞尽脑汁地找破坏这次相亲的理由。
不婚不育用了,水性杨花也用了,难不成真的……只有那一个了?
可是说出来,这次相亲是黄了,她朱伊伊也要黄了。
这是她妈的忌讳。
犯了就是死路一条啊。
包厢里各怀鬼胎,朱女士话里话间暗示着贾皓仁拆开看看。
她虽然没文化,但不是没脑子,总得先验验货,万一人家是吹牛打马虎眼呢。
贾皓仁倒不介意,主动道:“我给阿姨和伊伊先看看。”
朱女士激动地在桌下揪住朱伊伊的手。
朱伊伊吃疼,这下真急了:“那个贾先生,我觉得——”
“朱小姐。”
他蓦地打断她。
贾皓仁脸色变得很难看,眉头皱得夹死苍蝇,声音冷下几个度,“我想你有必要跟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他重重地把那张薄纸拍在桌面上。
朱女士不认字儿,看书跟看花儿似的,“这什么?”
朱伊伊凑近看,目光扫到上面一行字时,脸色一白。
藏了一个多月的秘密,就这样以一种戏剧滑稽的方式,猝不及防地揭露出来。
朱女士咬牙切齿:“怎么个事儿?!”
朱伊伊弱小无助且惊恐:“母鸡啊……”
朱女士转头看向另一边。
贾皓仁讽刺地提溜起纸张,一字一句道:“这是你女儿朱伊伊小姐的——”
“孕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