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都要管吗?”他罕见的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环境之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很多,变成了一款抛去首领身份的普通太宰治,“只是一杯威士忌。”
“胃病,医院。半死不活地躺着。”西宫月昳威胁了几句,果断抽走了那杯威士忌。
他们没坐多久,在首领宰的不安中,熟悉的人来了。
织田作推开门,愣了一下。
“太宰,月昳,你们今天在这里啊。”他下意识打了个招呼,然后察觉到这个太宰似乎不是那个太宰。
“织田君。”西宫月昳戳了一下边上装死的首领宰,“是他要来找你,而且还要给你送一份东西。”
织田作之助:“什么?”
“……”
“硬豆腐。”首领宰的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了,他此刻的胆量差不多和无酒精饮料中的酒精一样多,“我自己做的硬豆腐。”
他抬起头,很艰难地直视了织田作:“你要尝尝吗?”
领略过太宰治厨艺的织田作:……
“好。”
他走过去,坐在首领宰边上。
视死如归。
“如果是请我吃的话,现在就要吃吗?”
他没有收到首领宰立刻的答复,转过头去看时才发现首领宰仍旧在盯着他。
很久。
“嗯。”
……
太宰治今日有一种预感,他去lupin的话可以见到自己的朋友在那里喝酒。
但是也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已经是后半夜,他累得要死,几乎是像幽灵一样晃进lupin。也不打算喝酒,就过来坐一下,等到天亮就可以去找西宫月昳。
他果然听见织田作与安吾的声音。
精神一振,太宰治推门进去。
“织田作——咦,月月,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太宰治僵在那里,“你在,干什么?”
西宫月昳把手从首领宰脑袋上拿下来。
沉思三秒。
“唔……什么都没做?”
浓郁的咖啡香气,可惜他并不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
他对那六个小时的记忆很模糊,但很快就察觉到首领宰对西宫鹤影的上心。他似乎格外沉迷收集一些过去的新闻小报,不管是大肆赞扬的,还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谈论八卦的。
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只有他哥的死忠粉才会做的事情——虽然首领宰嘴上还是什么都不说,一副“啊我怎么可能关注西宫鹤影”的样子。
“这种十年前刚出道的报纸就不用看了吧……”
“打发时间。”首领宰淡淡地回应。
他们在房间里把过去的录像都看了,有很多过去发生的琐碎小事,连西宫月昳自己都忘记了,这些被收藏在柜子里的影像却原原本本地保留着。西宫月昳陪着首领宰看完了全部的影像,期间加班处理西宫鹤影的工作,并没有避着首领宰。
甚至还请教了一下。
首领宰也有求必应,帮忙解决了部分麻烦事:“你们这边的组织,都喜欢取这种奇怪的代号吗?又是酒厂又是动物园的,我看大家也别混黑了,改行去做娱乐行业吧。”
“太宰先生,你就别嘲笑了……琴酒至今不知道他周围全是假酒……”
西宫月昳总觉得,首领宰下一秒就能说出“天凉了,让这个动物园破产吧”。
他没有故意去问他的过去,首领宰也没有特意去把他调查清楚。
他们维持着还算舒适的界限,混过了这一周时间。
“太宰先生,你要和我一起回横滨吗?”在准备假期的时候,西宫月昳问。“我看到你做了一份硬豆腐打包起来,没有吃。”
首领宰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于是西宫月昳立刻说:“好的,我帮你订一份车票。”
首领宰:……
这什么,西宫家祖传的我行我素?
他被西宫月昳推着去收拾东西,期间身边被放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怀里被塞了那盒打包起来的硬豆腐,然后豆腐盒子上又加塞了一只肥猫。
白猫与他对视。
首领宰悟了。
他好像,被西宫月昳归于行李的范畴了。
一周,从人退化成行李。
……
横滨。
西宫月昳忙着把几个月没住人的房间打扫干净,而首领宰作为行李,自然就旅行了一件行李应该有的责任——站在一边什么也不做。
他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论在哪个地方,那五栋大楼都是如此显眼。
首领宰微微叹气。
不知为何,明明才几天的时间,他再次看到这五栋大楼,竟像是已经离开了一辈子一样。
温柔乡果然是温柔乡,容易让人忘了太多事。
“太宰先生,你要去Mafia看看吗?”
“我出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