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些。”
宁芋萱:“……巧言令色。”
“该看的都让你看了。”宁芋萱说,“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我点什么?”
谢执砚:“刚才的房间向导还不够?”
宁芋萱:“不够。”
谢执砚问:“那还想要什么?”
宁芋萱抿了抿唇,看着屏幕里的男人。
大约是因为刚见了客户,谢执砚穿着规整的白色衬衫,打着领带。
宁芋萱自认为自己的眼神不算露骨,视频的分辨率又不是很高。
但谢执砚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所在,伸手松了松领带:“在想什么?”
宁芋萱无声地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扯领带的样子……就,还挺有感觉的。
“你的领带,我是说……”宁芋萱问,“你不热吗?”
江城这边除了晚上凉快些,白天大多数时间都是燥热无比,穿着吊带裙在外面逛一圈都会出汗。
谢执砚的眉梢挑了挑:“你的意思是?”
宁芋萱猛然反应过来,她刚才的那句话就好像是暗示他什么一样。
“没什么意思!”宁芋萱的脸颊微烫,“有点好奇,随便一问而已,你就好好穿着你的衣服,不用脱!”
语毕,才发现有越描越黑的趋势。
谢执砚笑了一声,不急不缓地和她解释:“这边的天气不像江城那么热,穿衬衫刚刚好——”
停顿片刻,男人补充:“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
宁芋萱觉得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
“我就是问的这个。”宁芋萱斩钉截铁道,“是你多想了。”
谢执砚:“我多想什么?”
宁芋萱咬了下唇,拒绝继续与他打哑谜:“你不是说一会儿还要见客户?不需要提前准备吗?”
“需要。”谢执砚说,“不过想多听会儿你的声音,和我讲讲白天都做了什么?”
宁芋萱:“……”
她轻声说:“有什么好听的,平常就听得够多的了。”
话虽这么说,宁芋萱还是和谢执砚讲了在剧组的事情。
说着说着又聊到宁时越。
“宁时越看到吴助理给我发的户型图了。”宁芋萱说,“听说我们要买房,他很惊讶。”
谢执砚:“你有看中的吗?”
宁芋萱:“有两套还不错,等你回来我当面和你说把。”
买房子对谢执砚来说或许很简单,不过毕竟占着个“婚房”的名头,宁芋萱还是不愿太敷衍。
“好。”谢执砚答,“那就等我回来。”
宁芋萱又和谢执砚讲了讲自己傍晚和宁菲逛了什么景点。
直到谢执砚那边的房间门被敲响,刘呈提醒谢执砚,和客户约定见面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等刘呈退出房间,宁芋萱说:“那你去忙吧。”
谢执砚的声线低沉而温柔:“晚安。”
宁芋萱下意识想回晚安,又想到他们那边应该是下午。
最后她“嗯”了一声,顿了顿,挂断电话。
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宁菲已经睡了,在套房的客厅留了盏台灯给她。
宁芋萱轻手轻脚地去洗漱,换好睡裙之后走进卧室。
宁菲在睡梦中,听到女儿的动静后半梦半醒地开口:“萱萱?”
宁芋萱知道母亲有神经衰弱和失眠症,从前经常在床上一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看样子近些日子,母亲的症状应该是减轻了很多。
印象里,在原本的剧情中宁菲的失眠到后期越来越严重,甚至整晚整晚得睡不着。
大约是为她和宁时越操心的缘故。
宁芋萱想起刚才洗澡前她看手机,宁时越还发来了一条信息。
说是明天上午有他的一场重头戏,让她记得早点去剧组,别错过了他的精彩表现。
如果按照原本剧情的发展,宁时越目前应该正在另一个剧组被迫出演一个行为缺少逻辑的扁平配角,接着因为路透视频里的演技被群嘲。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宁芋萱的唇角上扬,轻声回应宁菲:“嗯,妈你继续睡,我也准备上床了。”
“嗯。”宁菲迷迷糊糊道,“晚安,萱萱。”
宁芋萱:“晚安,妈妈。”
第二天上午,宁芋萱和宁菲再次去了剧组。
这是两人在江城最后的完整一天,周五上午就要乘飞机离开,回北城为节目拍摄做准备。
听导演说宁时越今天上午要拍一场被好兄弟背叛的戏,宁芋萱猜测,这就是宁时越说的那场重头戏。
她和宁菲一起在监控器旁边,看宁时越的表演。
这场戏台词只有寥寥的几句,最后大半段更是完全没有词,发挥的空间却非常大。
情绪层层递进,由最开始的不愿相信到接受后的失望至极,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