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之下。
弹幕也很快给出了分析。
“我分析了A女士的手指,她刚才给保镖传递的信息应该是N,代表的意思是NO。”
“会不会玩啊,12点就停,钱多了烧得慌?”
“A必然是比保镖会玩的,但她让他NO,一定有她的打算。”
“试探吧,在不坐庄的第一局、知道荷/官大概率会做局让赢的情况下故意输?”
“12点就停牌,想让赢下套很难咯,更何况庄家手里已经有一张11了。”
“这是不是证明A女士其实能看见?”
“头纱下是高科技透镜哈哈……”
“呜呜白毛……这个我是真喜欢啊,主播账号借我玩玩。”
“可惜主播是服务生,不然好想看主播被A操控?”
“主播坐不上赌桌,但能成为A的‘筹码’啊,期待一个A上桌开赌。”
所有闲家停牌,庄家卡在了
19点,仅仅输给了一个20点的闲家,而姓奚的则在坐下的第一轮就输掉了两万块。
赌桌上的所有人面色都有些许奇怪。
“W67,男人是傀儡,重点观察女人,多和她互动,套她的目的。”耳麦里再次传来简洁的命令。
乌泊压了一下麦,看向Anti。她的笑容依旧镇定而夺目,搭在奚姓男子肩膀上的手仿佛向前蔓延出一条无形的线,将男人牢牢捆绑在椅子上。
[爱人]……
他再次想到了这个词。
对于Anti来说,[爱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许对她来说,所谓[爱人]也不过是赌场中的傀儡、赌桌上的筹码罢了。
那么在精神力判定失败、触发了[蛊惑]的情况下,成为Anti的[爱人]的自己又会是什么下场呢?
但在系统面板里,并没有任何有关于“逃脱”的提示。
“W67?”
耳麦传来提示的警报声。
乌泊再次回神,他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Anti,尝试找一个合适的措辞……准确来说,是想要在他的角色语料库里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措辞。
“真遗憾啊,第一局就输了。”Anti淡淡开口,随后她好似略微偏头看向乌泊,“以刚才的情况,你觉得怎样才有可能赢呢?”
Anti主动开口了。
乌泊忽然莫名有一股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像Anti出手为他解围了一般。
“……要牌。”乌泊说,“至少再要一轮,这一轮爆牌的风险很低。”
“真聪明啊。”Anti又是笑,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温柔,“要是你坐在这里就好了,那么这一局就一定不会输。”
“呃。”乌泊顿了一下,有些慌乱,“我、我不能……”
那姓奚的回头看了一眼Anti,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被她伸手轻拍了一下脑袋,他又把脑袋转了回去。
“用这种简单问题进行设问,还认真地夸,真的很像逗狗……”
“别说了,主播乐在其中了已经。”
“Anti明明没做什么,我为什么觉得她骨子里坏坏的==?”
“可能因为名字里带A吧。”
“还没做什么啊?开局就用1%的利润把主播诱骗转化为筹码了啊!!”
“感觉A姐是这个赌场的BOSS??平等地用所谓的‘爱’物化每一个人,成为她的傀儡。”
“以爱为名的物化,看起来什么都没做错,实际上已经坏到骨子里了。”
“坏女人坏女人,快远离坏女人!”
“这个场合里有两条狗,但我不说是谁……”
在弹幕热闹的讨论中,新的一轮开启。
这一次,姓奚的在Anti的指引下押注4万筹码。就当乌泊觉得这次Anti应该会想要赢一把时,姓奚的却再次选择了要牌。——在手握20点的时候。
Anti给出
的指引是“Y”(Yes)。
她操控那个姓奚的在20点时选择要牌。
也就是说此时的他,他除非获得一张A牌,别无获胜的可能性。
荷/官发牌的手有些微犹豫,随后丢来了一张牌,奚姓男子翻开一个角,红桃3,点数直接增加至23点。
超过21点,爆牌,判定为输。
男人将3直接翻开,五张相加为23的纸牌摊在所有人面前。
“爆了。”他语气平淡地开口。
看起来像是不会玩,但态度上却又和真正不会玩的人大相径庭。
虽然2万元和4万元在这座赌场是如米粒一般不起眼的小数字,但问题在于,Anti的行为赫然写着“我就是故意输的”。赌场不在意别人给他们送钱,但他们需要知道“目的”,确保自己不会引火上身。
乌泊看到荷/官做出轻微的小动作,这代表她正在和上级联系。
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