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走了?”
说罢,陆无咎真的要推门,连翘急了,在他即将抬步出去的时候绕到他前面,砰地一声用后背关上了门,伸手拦住,然后恼怒地瞪着他:“你敢走?”陆无咎垂眸,轻轻笑:"是你说没事,现在又不让我走,如此霸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尾音微微上挑,分明是明知故问。
去,像小兽一样啃噬他嘴唇。
连翘恨死了他这副样子,又不肯张口承认,遂气愤地把他按在门上,踮脚直接亲上陆无咎也不反抗,任凭她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咬来咬去。热得红扑扑的,少女的青涩中又染上了一丝不自知的妩媚。他越是平静,连翘便越发急躁,像一个已经沸腾的炉子,偏偏找不到出气口,整张都陆无咎微凉的手抚上她雪白的侧脸,扣着她的后脑往前压,唇舌搅弄,香津浓滑。让她无所适从,急需更多的缓解,她躲开他的唇,气喘吁吁地提醒:“换个地方亲。越吻越深,追逐纠缠,不但没解毒,反倒勾出了连翘更深处的潮涌,这种陌生的感觉"
陆无咎碰也没碰她,只用眼神缓缓扫过她水亮的眼睛:“亲哪里?”连翘声音低下去,像蚊蝇一样:“先和上次一样。
"
陆无咎敏锐地抓到字眼:"先?"
连翘恼了:"不许咬文嚼字,让你亲就亲!后面怎么安排听我的。”陆无咎探身:"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太矮了,你确定要我一直低头?"换做平时,凭这句话连翘能和他吵个天翻地覆。
她哪里矮了!
虽然不是极其高挑的那种,但修长匀称,骨肉匀亭,在她这个年纪恰到好处。明明是他太高,又高又大,折算下来足足有她两个大。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翘压下火气,指了指旁边的软榻:"那你坐着。”陆无咎施施然坐下,连翘爬上他的膝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攀上去:“亲吧,这样总不会累了吧?"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浅水碧的襦裙,衣领稍稍一拉,衬得肩头冷白如玉。儿也不多亲。
只是很快,这块玉变成了淡粉,陆无咎顺着她手指捂在胸口的那条线一一吻遍,一点"好了。"
他甚至拿帕子擦了擦唇,君子得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这对连翘来说怎么够,她正晕晕乎乎的,陆无咎一离开就像炎炎夏日睡到一半时屋子里的冰块全部被人拿走了。
连翘长长的睫毛垂下,轻轻扭着身子:“让你亲哪儿你就亲哪儿啊?”陆无咎唇色潋滟,声音却很沉静:"不然呢?你还想亲哪儿?"连翘欲言又止,说不出口自己想让他干什么,毕竟他看起来很是冷淡,平时更是十分不喜欢人碰,要不是中蛊,别说亲她了,就是碰一下她的手估计他都得洗半天。前几次亲亲脖子亲亲肩膀也就算了,让他继续往下亲......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可是她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于是连翘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轻声试探:“你能不能再往下一点?"
陆无咎神情莫测:“一点?”
"嗯嗯,一点点就行。"连翘晃着他的脖子开始耍无赖,"我知道你不乐意,但说好了盟友的,你不能见死不救,你这次要是不帮我,下次我也不帮你了,咱们两个都得死,后果很严重,你明白吗?"
陆无唇角溢出一丝笑:"行。"
然后他真的把她的襦裙往下拉了一点点,大概也就头发丝的宽度,很敷衍地亲了一口。""
连翘还没反应过,就看到他抬起了头。
她难以置信:“就完了?”
陆无咎微微勾唇:“不是你说的?一点点。”
连翘简直要被气哭了,他平时这么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偏偏装糊涂,委婉,他听不出什么叫委婉吗!
难道真的要她堂堂祁山连氏的大小姐主动明示让他亲哪里吗?再怎么说,她也是九州榜上的第一美人吧?
在他眼里,难不成真的跟一株花一棵草没什么区别?
连翘委屈到不行,狠狠捶了一下陆无咎:"你讨厌!"
陆无咎从胸腔里逸出闷闷的笑,捏着她下巴:“嗯?我哪里讨厌了?”连翘快气哭了:“哪里都讨厌,嘴最讨厌!
陆无咎挑眉:“那我闭嘴?”
连翘赶紧又用手指抵着他的唇:“不行!”
她现在最需要的偏偏就是这张嘴。
于是连翘鼓足勇气干脆心一横扑倒陆无咎,抱住他的头,轻声地问:"感觉到了吗?"陆无咎高挺的鼻尖萦绕着柔软馨香,声音却十分淡然:“你心跳很快。谁跟他说心跳了。
他肯定是故意推辞,不愿帮她解毒!
连翘急了,脸颊微红:"胡言乱语,你这张嘴就该堵住!"
然后她把淡绿色的丝绦做成的衣带缓缓拉开,陆无咎终于没再发出声音。连翘却浑身一颤,咬住唇瓣,挡住唇齿间细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