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伏低,又臊得红了红脸,他咬牙切齿:“好你个连翘,
竟然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他抄起手边的一根沾了花粉的树枝去追连翘,连翘脸都绿了,一边躲,一边喊救命。
两人你追我逃,好不热闹,晏无双在一旁磕着瓜子看起戏,陆无咎则没什么情绪地走开了。
终于,好半天,两人终于闹腾完了,气喘吁吁。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陆无咎不知何时已经把这村子里的土都被剑气翻起来了一层。然后只见陆无咎拂了拂衣袖,淡淡道:"不用找了,这里已经不剩什么了。"热出了一头汗的连翘疑惑道:"为什么?"
陆无咎瞥了一眼被弄得衣衫不整,脸颊红润,发丝凌乱的身体,微微有些烦躁:"村子底下没有任何东西,但村口处有一处的土明显是新翻过的,土壤松动,表层的新土和底下的陈土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是不久之前刚被挖起来过,又重新回填。”连翘皱眉:“这么说,有人先我们一步,把崆峒印碎片挖走了?""也许是。
无卡来企个留下来也没用,这东西虽然被挖走了,但不是昨日被挖的。"
"你怎么知道?"
"昨日有夜雨,若是昨晚挖的,这些回填的新土应该会微微湿,或者成块,但这些新土并非如此,不仅十分干燥,里面还有一些昨日已经开败的花的花瓣,所以这东西不是昨晚被挖走的,而是有些时候了。"
连翘也蹲下去抓了一把,果然如此。
但若不是昨日挖的,那又是什么时候?挖走这东西的人到底是谁呢?线索到此又断了,连翘觉得这江陵城可比喜乐镇要复杂多了。不见了,但顺着田家庄深挖,说不定能找到其他的线索。不过此行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知道了田家庄就是这怪桃的源起,地下藏的东西虽然于是连翘他们又回了城中,打算找太守调出田家庄相关的所有卷宗。但很不巧,刚回府他们就被告知赵夫人又发病晕了过去,并且这次似乎十分严重,赵太守找他们找不到,找韩方士也没找到,此刻,只有姜劭在用灵力给赵夫人续命。如此要紧的事,连翘一行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即赶过去帮忙。已经是五月的天气,但赵夫人的卧房内还烧着地龙,窗户半掩,浓重的草药味经久不散。
赵夫人半卧在榻上,那花已经覆满了她半边脸。
桃花怒放,馥郁芳香,格外娇艳,相比之下,她的脸则没有一丝血色,像是所有的血气被这妖娆秾丽的桃花吸干了一般。
而她左边身体化作的桃枝还在蠢蠢欲动,大有继续疯长的意思。模样十分凶险,于是几个人便轮流施法给赵夫人注入灵力,压制她身上的毒素蔓延。连翘用的是陆无咎的身体,调用他的灵力还不太熟悉,便找借□□给晏无双,自己躲了出去,生怕姜劭发现。
姜劭的确感觉有些古怪,不过此时,他对冷艳模样的「连翘」更感兴趣,凑过去,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摸着下巴道:“连家妹妹,你今日似乎说话不多,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连翘」显然不愿与他说话,眉眼冷清,语气冷淡,只说了一个字:"无。"却不料这副清冷的模样更惹得姜劭感兴趣了,他道:"我从前只知连翘妹妹你明眸齿,天真烂漫,却不知你还有这样一面,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听说这江陵的晚景很是错,我备了美酒佳肴,不知妹妹有无兴趣同我一起菱歌泛夜,吟商烟霞?「连翘」扯扯嘴角,讥讽一笑:“不感兴趣。”
殿下的关系,恐怕不是拿错杯子喝错水那么简单吧?”姜劭一噎,眼神轻佻:"连家妹妹对我如此冷淡,与殿下却去哪儿都绑在一块,妹妹同来,姜大公子这癖好还真够独特的。”
「连翘」勾了勾唇,眼神散漫:"男未婚女未嫁,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知道还凑上了?"
“你--"姜劭脸色一变,摇了摇扇子,"连家妹妹倒是放得开,不知,你同他做到哪一步「连翘」但笑不语,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出去。
地,惹得花厅里的女仆们纷纷探头。
姜劭握紧手中的杯子,越想越越气,那杯子被捏的砰然一声炸开,碎片和热茶溅了一此时,站在廊下远远旁观的真正的连翘听到了动静,这才发现陆无咎顶着她的脸和姜劭起了争执。
她扯住陆无咎的衣袖,好奇:“你刚刚用我的身体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气成这样?”惯随身带着他的灵宠,那条吐信子的毒蛇,我就帮你拒绝了。陆无咎回头瞥了一眼,淡淡道:"没说什么,就是他要约你出去,但是你知道的,他习"
这种情况你一定要严厉地帮我拒绝,千万不能答应。
"什么,蛇?"连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庆幸道,"拒绝得好!我最怕蛇了,下次再遇到陆无咎微微一笑:"好。"
两人动作亲密,窃窃私语,落到里面的姜劭眼里,气得他差点把另一只杯子也捏碎。个人的暗流涌动这才停下。
幸好,这时不知去了何处的韩方士终于姗姗来迟,赵太守急得远远带人迎了过去,几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