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当那只手预备洗洗平坦的胸口时,连翘终于明白是为什么相当于她自己被摸?
该死,她光想蒙上眼睛就不用看陆无咎了,忘了如今住在身体里的是她的魂。这不是互换身体也太难了吧,自己洗,就得被对方看到身体,让对方帮忙洗,又相当于被摸了一遍。
思考再三,连翘本着损人不能损己的原则,一把拍开了陆无咎的手:“不要你洗了!”陆无咎顿了顿:“哦?你是说,你自己来洗?"
连翘道:"不可以吗?"
陆无咎丢了巾帕,微微勾唇:"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看着你洗。"连翘蒙着眼睛迷惑不解,什么怪癖,这么怕她摸他的身体吗,就这还要盯着?她赌气道:“你放心,我才不会摸你的身体的,我有这个一她从浴桶里站起来,抄起了一块厚厚的巾帕,缠在手上便往自己身上乱抹。一张帕子十分用力地从头抹到脚,身上都被搓红了,那手愣是没碰到他的身体一下。把澡洗干净了。”
等到擦完,
连翘十分得意:"我厉害吧?又没看到你的身体,又没摸到你的身体,但是陆无咎脸色一沉,没说话,只抬手丢了块宽大的巾帕扔到她头上:“自己擦。”连翘莫名其妙,他不应该觉得高兴嘛?
真是个古怪的人!
连翘掀开巾帕,把从上到下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又摸索着去找搭在架子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胡乱穿了一通之后,轮到她给陆无咎洗了。
陆无咎脸色终于转晴。
连翘在心里呵了一声,小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脱完他衣服之后,连翘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啧啧了起来。看,这肌肤,肤若凝脂,冰肌玉骨。
这身材,亭亭玉立,玲珑有致。
简直堪称完美!
陆无咎即便蒙着眼也知道她在干什么,催促道:"还不走,欣赏够了没有?"然想到一个问题--
"急什么!"连翘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正准备推陆无咎下水的时候,突"不对啊,虽然我们互换了身体,不太好用对方法力,但互相给对方用清洁术不就行了嘛?哪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叫水沐浴?"
她拍了拍脑袋,懊悔自己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但她更不明白的是陆无咎怎么也没想起来?
看来他最近脑子真的不太好使了,这么说,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能后来居上了?连翘窃喜,于是心情颇好地掐了个清洁术,只见陆无咎身上霎时如清风拂过,新衣服也被穿好了。
这一切完成在须臾之间,然后陆无咎蒙住的双眼便被放开了。连翘笑眯眯地凑过去:“怎么样,我聪明吧,用了清洁术,你居然连想都没想起来?”陆无咎平静地望着她,然后忽然闭上眼,捏了捏眉心,一言不发。明就和她一样快开心死了吧?
连翘哼了一声,又是这副样子,装什么装呢,搞得他好像很不开心一样,其实心里明连翘才不管,往床上一躺:“好累,我要睡了。”
这时,陆无咎终于睁开了眼,幽幽道:“你睡在这里,我睡哪里?”连翘打了个哈欠:“当然是回你房间了。
陆无咎挑了挑眉:"好。"
他一推门,连翘迅速反应过来,冲下去抱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万一你晚上偷偷掀开衣服看呢,不行!互换身体的这些天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不能离开我的视线,防止你看。"
陆无咎:"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连翘指了指床铺:“你跟我一起睡,手也要绑在一起,谁都不许偷偷掀开衣服看。”陆无咎:“......好。”
于是连翘便给他们双手之间下了一个捆绑的禁制,侧卧着面对面躺下。离得太近,清浅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帐子里慢慢生热。然后不知是谁靠近了一点,呼吸愈发地乱,陆无咎睁开眼,眼中如浓墨一般深邃地化不开,然后均匀的呼吸声忽然响了起来一一连翘睡着了。刚躺下就睡着了?
陆无咎莫名烦躁,他闭了闭眼,捏了个清心咒,眼不见心不烦。次日一早,连翘醒来时,检查了一遍他们捆住的双手。很好,禁制纹丝不动,看来陆无咎昨晚上很守规矩。
只是这么睡着实是有些累,解开禁制后,连翘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脖子,浑身酸痛。蠢欲动了。
陆无咎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更不妙的是身上的桃枝,一晚上没涂药,它们又开始蠢连翘赶紧拿了药给他涂起来,毕竟这可是她的宝贝身体。不过陆无咎古怪得很,只肯让她帮忙涂上面的,后面的那根桃枝碰也不让她碰。矫情,她都让他涂过,他害羞什么?
连翘于是看好戏抱臂:"不让我帮忙,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涂药!"准地涂抹到每一个叶片上。
然而下一刻她就惊掉了下巴--只见却陆无咎轻松调动了她的水系术法,操纵药滴,精?这也行?
呢!"
转念一想,药水也是水,是水就能召,连翘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用这个术法陆无咎意味不明:"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