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穿了又脱,来来回回,不停地在变。舌,眼睛微微发直时等着后续时,一瞬间那衣服又迅速向上拉好。连翘的眼神也随着上下移动,好几次看着那衣服已经险险褪到了他小腹,她瞠目结动什么?"
如此炽热的打量,陆无咎即便是背对着也敏锐地发觉不对,他蓦然回头:“你眼睛上下被发现的连翘瞬间浑身僵住,她抵着拳咳了咳:“哪有什么。”陆无咎略一沉思便想明白了关窍,冷笑一声。
霎时,漫天的流雾都聚集在他周围,完全挡住了连翘的视线。连翘也扭了头,小气,不看就不看。
反正刚刚也算亲了一口,她现在还没有到离不开他的程度。于是连翘又看起画像砖来,这回再看的时候,她突然咦了一声:“怎么好像多了一块?陆无咎头也没回:“我们刚刚也进入过画像砖,是不是你那块忘记算了?”连翘上上下下又数了一遍,很肯定地开口:“不是,我那块已经裂开了,没有算进去,原本我记得这里只有十八块砖是有画像的,正好对应镇上死去的十八个人,但是,现在,这面墙上一共有十九块砖是有画像的。"
陆无咎这才过来,他打眼一扫,眉心皱了起来。
的确是多了一块,于是两人双双警惕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多出来的这块定然有问题,但究竟是哪一块是多出来的,一时尚且难以辨别。
连翘仔细地回想起先前看过的十八块砖的画面,荡秋千的少女,对饮的名士,团圆家宴上的老夫人还有高中的进士......一连排除了几个,她目光突然落到了最右侧的那块画像砖。与此同时,陆无咎也发现了,两人手腕一叠,双双按住了那块砖。陆无咎微微一僵,连翘却拧着眉毛:“我先发现的,你不许跟我抢。”陆无咎唇角一扯,随即收了手。
连翘眼里却只有争强好胜,她警惕地将那块砖抽出来,凑近一看,才发现上面刻画的似乎是一个大家闺秀,正在低眉绣花,姿态娴静。
但因为这女子乃是侧着坐的,垂下来的一只步摇刚好挡住了脸颊,所以看不见眉眼。连翘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仔细瞧瞧,就在此时,那画像砖上被线条勾勒出的美人突然僵硬地转过了侧脸--
她居然在动!
更诡异的是,当她缓缓转过头时,露出的那张脸居然和已经死去的何小姐的一模一样!姐分明是被顾声杀的,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连翘瞬间脑中一片空白,不是说只有被这怪物杀死的人才会出现在画像砖上吗,何小此时,缓缓转过来的何小姐竟然对连翘勾了勾唇,画面诡异至极,连翘浑身一激灵就要把那块砖丢出去。
陆无咎立即制止:"不可!"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砰然一声,那砖块四分五裂。
连翘回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然而就在此时,四面墙壁轰隆隆动了起来,竟是飞速地从四周往中间挤,原本空荡荡的房子迅速被挤压缩小。照这个趋势,竟是要活生生把他们挤死!
连翘吓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陆无咎神情不虞:“那块砖也是幻术,若我没猜错,你触碰到了另一重机关。"
怎么这里也有幻术!
连翘防不胜防,立即使出全力一剑抵住从南面飞快挤过来的墙,同时一脚抵住西面的墙。
陆无咎同样拔剑抵住了另一面迅速挤压过来的北墙,另一手则抵住从东面推过来的墙。剑尖在压力之下缓缓弯曲,虽然暂时减缓了这墙挤压过来,但显然也硬撑不了多久。连翘叫苦不迭:"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死在这里,恐怕会被挤成肉酱吧,那么丑的样子,叫姜黎看见了她肯定会嘲笑死我!”
陆无咎语气不大好:“....这种时候,你还关心这个?
"
连翘生气:"你不也没想出办法?"
碰到的应当是死门,只要找到生门自然便可制止机关。"谁说没有?"陆无咎抿唇,"这个阵虽然层层嵌套,但说到底也要遵循五行八卦,你触"那生门在哪里?"连翘已经出了汗,十分吃力,手中的剑更是弯曲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贴肉,两人的发丝都缠在了一起。
并且更尴尬的是,此时四面墙已经缩到只有一臂见方的大小,连翘不得不和陆无咎肉卦,死门自然相对。"
同样,陆无咎也必须微微偏头,才能错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冷静道:“生门属东北垦连翘皱眉:“这我也知道,但这东西南北如此之大,即便知道也找不出究竟是哪个点位啊。"
应当是这面画像砖墙,你还记得何小姐的这块砖原本是在什么方位吗?陆无咎眼神忽然看向那从东而来的画像砖墙:"若是我没猜错,这里的生死方位依照的"
连翘此时已经满头大汗,那墙更挤了,她不得不一脚踩在陆无咎的脚尖,另一条腿微微曲起抵住墙,狭小的缝隙中,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回想:“应当是,最右侧,上数第二块。算,若最右第二属垦卦,那么死门就应该是
陆无咎扫了一眼眼前人踩在他鞋面上那只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