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林听林南音说过她有一个叫薛勇的猎人邻居,一般有门手艺的家底都不会太差,“那晚上我回去就同我公爹说说这件事,你到时候可别反悔,不然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怎么会,我还要谢谢钱姐姐你呢。”林南音顺势改了称呼一脸感谢的样子。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眼见张管事从另外那边巡过来了,这才各自散开忙自己的。
不多会,张管事来到了林南音所负责的三亩药田,他先是脚步一停,接着“咦”了声,就走进药田里亲自检查起药田里的药材来。
等他拨开药材肥厚的叶片,看到根茎底部的支架时,眼里闪过一丝恍然。
“你倒是有心。”张管事对林南音道。
林南音也不自傲,“在其位成其事而已。”
张管事点点头,没说什么便走了。
对于张管事的离去林南音也不在意,只要她的业务能力被认可别让她轻易下岗就行,多的她不在乎。
和往常一样劳作结束,林南音就同钱宝林告辞回了住处,离开时少不了又被钱宝林念叨了几句贡献点的事,她只好一副咬牙试试的表情。
虽然和钱宝林有约定,但林南音没有急吼吼次日就要兑换,而是先拖了三天,再又在钱宝林的再三催促下拖了四五天这才好像终于把需要的贡献点给凑齐了的模样,让钱宝林带着自己去交易。
毕竟这么一大笔花费,这要是钱出了东西却是假的,那麻烦可不止一点。
钱宝林虽然有点不高兴林南音不信任自己,但她也知道这不是个小数目,林南音不放心也正常。所以在交易的时候她耍了个小心机,带林南音去她家时——她家公爹是管事,他们一家住的是三间式茅屋——她借口林南音是来找她玩的小姐妹,把人安排在自己的房间。
等到谢前辈按照约定时间来了,她则在隔壁正屋完成了交易,之后等谢前辈走了才将装有丹药的药瓶送到了林南音手里。
林南音在隔壁早就用神识“看”了整个过程,她只要东西是真的,并不在乎钱宝林有没有从中吃回扣。
在拿到想要的东西后,林南音心里长出了口气,之后便没什么心思继续留着,也就找了个由头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后,林南音迫不及待再次将怀里的丹药拿了出来,那是一枚灰褐色的药丸,个头龙眼大小,通体光滑,隐有药香。
抱着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念头,林南音一口将药丸丢进了嘴里,嚼了两口还没等尝出是什么滋味就一口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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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在林南音说出她能半枚丹药时钱宝林就不由心思一动,脑海里有了点模糊的念头,现在又听林南音说价格降点,她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忍住诱惑道:“其实你若真想要,我可以从中帮忙。”
见林南音意外而期盼地看向自己,钱宝林稍微压了下心里的心虚,道:“我公爹其实和那位谢前辈关系不错,那谢前辈时常会来我家喝酒。之前我吃的气血药就是从他那买的,因为我们两家关系不错,他只收了我们……七十点贡献,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这边可以帮你张罗张罗。”
林南音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神色,见她说的价格和市场价不一致,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不过无所谓,有实实在在的好处人家才会真心给她办事。
“竟然便宜这么多,”林南音立即露出意动的样子,“这……我要好好想想。”
见林南音心动,钱宝林忙趁热劝道:“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看看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这身体垮了受罪的是你自己。反正贡献点以后可以再赚,命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这命要是不严重那还好,如果变得严重了以后说不定还要花更大的代价。”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林南音还是很犹豫的模样。
“那还有什么可是。我就这么说吧,你要病倒了你猜张管事还会不会继续给你当这个药农?”
钱宝林的话似乎一下子拿捏住了林南音的命脉,她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最终下定决心道:“钱姐姐你说的有道理,我晚上去问问薛大哥,他从前被我爹救过一命,应该会借钱给我还这个人情。”
所谓救命之恩自然是林南音随口编的,将来就算是有人问道薛勇那边去,她相信薛勇应该会很乐意帮她圆掉这个谎言。
“这才对嘛,人要学会为自己着想。”钱宝林听林南音说过她有一个叫薛勇的猎人邻居,一般有门手艺的家底都不会太差,“那晚上我回去就同我公爹说说这件事,你到时候可别反悔,不然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怎么会,我还要谢谢钱姐姐你呢。”林南音顺势改了称呼一脸感谢的样子。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眼见张管事从另外那边巡过来了,这才各自散开忙自己的。
不多会,张管事来到了林南音所负责的三亩药田,他先是脚步一停,接着“咦”了声,就走进药田里亲自检查起药田里的药材来。
等他拨开药材肥厚的叶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