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什么?"
"奴才还以为郡主有了总督家的小公子,便不记得奴才、不要奴才了。"陈焕一开始说得委屈,后面越说就越是咬牙切齿。听说那位弱不禁风的小公子生得花容月貌,郡主掐一下怕是都得留下一道红......想想就够能勾起人的侵略欲的,再哭喊着被把玩前面几下......他嫉妒死了
。
枫黎发觉他的嫉妒,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督家那小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难不成传到京城......成了什么离谱的风流韵事了?陈焕一愣,面色狐疑。
反正他也不在北地,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又没法验证。
“若后世写到我的风流韵事一一”
枫黎拉长尾音,故意抬起膝盖调戏陈焕一翻。
果然见他脸上的狐疑眨眼成了赧然之色。
她笑:“怕只能是一段惊世骇俗的、与宫中总管大人的故事了。”陈焕瞪她,紧张道:“郡主,这儿可不兴乱来。要是郡主真想在这里把他扒干净了...
他就是心里再想,也不能同意啊!
枫黎收腿,不再乱碰他:“不乱来,我们陈公公要面子,我岂敢乱来?"陈焕这才松了口气。
眼睛偷偷瞄了郡主几眼。
看来郡主对他的身子还有兴趣。
可以后面找机会.......
换个地方。
"好了,还是不能让皇上等太久。"
亲亲抱抱差不多满足了,枫黎便牵住陈焕的手,把人往门外带。她吩咐:“随我来。
出了耳房,她率先进入勤政殿。
姜怀泽听到声音抬头,便与她对视了。
她抱拳行礼:“臣枫黎,参见皇上。
"免礼,一路奔波,辛苦了。"
姜怀泽不动声色地扫过枫黎身后的陈焕。
看到他微红的眼和有些肿的嘴唇,目光顿了一下。真是大胆。
竟是一点儿也不避着他。
看来,是陈焕赢了。
枫黎居然还惦记着一个阉人,至今都没忘。
陈焕到底哪里好、有什么好呢?
何德何能让枫黎这样的女子喜欢到现在。
"不辛苦,毕竟除去述职,臣也有自己的目的。"他挑眉,心中已经猜到了大半。
只是她未免太过自信,就那么有信心可以将陈焕带走么?他沉声问:“你说。
枫黎却撩起衣袍,跪了下去。
姜怀泽眉头一敛,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不知是因为枫黎跪他是为了陈焕,还是他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了镇守一方的大将军,而他成了皇上.....关系似乎一下子就疏远了。他们以前关系还不错,至少可以说得上是朋友,可如今时隔五年,她又成不过也是,皇上能有几个"朋友"呢,谁敢真将皇上当做朋友呢?枫黎从怀中拿出一个干干净净的锦囊。
打开,取出里面的纸张,双手奉上。
“五年前臣与先帝请辞之时,先帝许诺,若臣活着回来,便允诺臣一个恩典。"
陈焕拿起那老旧的纸张,手都在轻颤。
因为他意识到郡主为他做了什么,更因为他瞧见了纸上的血迹。
郡主想来是贴身揣在胸口的,沾了血迹,必定是附近受过伤。眼眶发酸,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即便这是在皇上面霜,还是一下子落泪,滴在地上。他真该死。
郡主为他做了那么多,他竟然怀疑郡主不要他了,还生气委屈了五年。
咳咳,他的确心眼小了些。
但谁能想到郡主这样万众瞩目的女子会那么那么那么喜欢他啊。不能怪他多想。
他又是忍不住掉眼泪,又是忍不住翘嘴角。
想到郡主有那一一么喜欢他,他高兴得快要找不着北了。他低着头来到皇上面前,将纸打开了放在桌案上。"请皇上过目。"
姜怀泽也没料到,枫黎有这么一出准备。
这要是他应下的,找个理由反悔也不是不行,可这是先帝留下的。他哪儿能替先帝回绝?
枫黎见他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胜券在握。
回府上,臣感激不尽。"
她俯身:"北地将军府少一贴心的管事,还请皇上割爱,允许臣将陈公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