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伸手勾下他的脖子,软软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轻轻一啄:“当然是我的嘴巴了,陆无咎环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太浅了,没尝出来。”连翘于是踩着他的脚凑过去又重重亲了一口:"这下尝到了吧?"陆无咎还是不满意,连翘干脆让他坐在椅子上,坐在膝盖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打算好好亲一亲。
又亲了几次,她突然发现陆无咎的薄唇还挺好亲的,鼻梁也十分英挺,忍不住用手指顺着轮廓描摹了一遍。
他吵架,忘了他还挺好看的。
像雕像一样,比雕像还俊美,难怪今天走在街上那么多小姑娘回头看他呢,她一直和然后她心跳砰砰,借着让陆无咎尝甜味的机会凑过去用唇角碰了碰他鼻尖。一触即离,她用余光觑了眼陆无咎,见他没注意,于是又碰了下。一边碰一边窃喜,连续几次,陆无咎捏着她下巴摩挲,似笑非笑:"我的嘴长在鼻子上了?"
连翘微红着脸扭动:"不小心而已!”
"不下去,再亲会儿。"陆无咎按住她乱动的后颈,恰好摸到她颈后的心衣系带,"又系成死结了?”
连翘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而且,什么叫"又",她的确是经常弄不好这两根带子,他难道不止发现过一次了?陆无咎的确不止发现过一次,很早以前就发现了。
无相宗的仙袍轻薄,他目力过人,离得近的时候隐隐约约能看见她心衣的颜色和纹饰。他知道她习惯穿挂脖子样式的心衣,系带在后颈,但是她笨手笨脚的总是系成死结。观觉得她蠢,一边又会想她晚上是怎么解开的。
那时,他经常坐在她后面,十回有三回发现她的心衣带子打成了死扣。他一边冷眼旁慢慢地他发现那件系成死结的心衣下回她再穿时后颈垂下的带子总是会短一截。略一沉思后,他明白她恐怕真的解不开,也许是拿剪刀剪断了。甚至连画面他都能想象出来,那时她一定很生气,扭着脖子手都酸了,说不定还气哭了,然后恼怒地抄起了剪刀。
果然,以后每次眼神掠过她后颈,他都能发现打了死结的心衣又短一截,直到短的不能再短了,那件心衣再也系不上,也就不再出现。
她天天这么在他面前晃,有时也会进入他的梦,梦里她裸着背转过来要他帮忙解开,他的确也帮忙了,只不过是直接扯断
陆无咎垂眸,没继续想下去,反问:"今晚又要剪开?"连翘捂紧心口,更奇怪了:"你连这都知道?你该不会偷看我了吧?"你重系。"
"很难猜?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陆无咎低笑着说她蠢,一指挑着她系带,"转过来,帮连翘还没反驳他就解开了她的系带,帮她重系,微凉的手指擦过她的后颈,连翘一阵痒麻。
她想起之前有回也是这样,亲完之后他帮她把湿润的身前擦干,把衣服系好,手还伸进衣服里把心衣往下拽了拽,帮她调整好。
这次又是这样,他的手很自然地从她衣摆下钻进去。
连翘觉得怪怪的,不肯让他碰,偏偏陆无咎神色很坦然,摁住她扭动的腰,一点点认真地把心衣捋平了,整理出一道柔滑的弧度。
忽然道:“总是笨手笨脚的,以后要不要我帮你系?
此时,连翘脸颊已经滚烫,不自在地要下来,陆无咎却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将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