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这个叫银色喷泉。老板说放在地上点燃就行,很漂亮的。"好。”
江寻周带着她进家门,“你和江敦言在里面看,我去放。”江寻周家客厅的落地窗能看清院子的全貌,阮今歌抱起正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江敦言,“敦敦,你哥哥要放烟花了。”
“哇!懒老师来啦!”江敦言兴奋得在阮今歌身上扭来扭去,“我从来都没有看过烟花!”阮今歌笑着哄他:“我也很久没看啦!
"
银色的烟花被点燃,漆黑寂静的院子瞬间变得明亮,虽然比不上冲向天空的烟花盛大,但此时此刻,这是她和江敦言唯一的快乐。
烟花的火焰越来越低,直到完全熄灭。
江寻周目光从来就没有落在烟花上,以至于烟花熄灭了很久,他也依旧伫立在原地。片刻后,
阮今歌抬头。
四目相对,她看见江寻周抿着唇笑。
周遭一片寂静,阮今歌的心尖狂颤。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阮今歌朝着窗外勾了勾手,江寻周推门进来,声音轻颤:“阮今歌,谢谢你。”"我也想谢谢你,"
自己家院子放放这种小烟花总没事吧。
她眉眼间的笑意柔和,扯谎道:"我不敢在我家小区放,想着你们别墅区都有院子,在“有事也是我来担。"江寻周轻笑。
阮今歌准备放下江敦言,刚往沙发边上走,就听见江敦言说:“懒老师,我现在又想吃肯德基又想睡觉。”
“肯德基在路上了。"江寻周说。
江敦言趴在阮今歌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那我先睡一会儿,肯德基来了叫我。”小孩子没有什么强撑着不睡觉的能力,还没有两分钟,江敦言就在阮今歌的肩膀上睡着了。
德基啊?
阮今歌蹑手蹑脚把人在沙发上放下来,问:"是让他睡到明天,还是等下把他叫醒吃肯江寻周轻嗤一声,反问:“你觉得他现在还能叫得醒吗?”“好吧。"阮今歌把江敦言抱回房间睡,但又怕江敦言一个人在楼上房间睡不太安全,两个人就都留在了房间里。
怕对江敦言眼睛不好,房间里只看了一盏暗黄色的台灯。的额头。
江寻周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阮今歌则是坐在床上,轻轻抚摸着江敦言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今歌的手机亮起。
是家里人打来的视频通话。
她挂断了电话,发消息骗家里人说:[和徐薇在郊区放烟花,马上就回。]徐向珊问要不要过来接她,她说不需要。
“我得走了。”阮今歌站起来,用气声说道。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阮今歌走近一看,江寻周已经睡着了。
虽然他家里开着暖气,但阮今歌还是觉得会着凉。
她从床上又抱了一床被子,轻柔地盖在江寻周身上。
被子的一侧因为太长而落在了地上。
颌线流畅且凌厉,但他睡着了,少了分傲气,多了分平时没有的乖顺。阮今歌蹲下来去捡,视线却停在了江寻周的侧脸上。江寻周下垂的睫毛浓密纤长,下“江寻周。”
阮今歌看着他,手指不受控制地覆上他的鼻梁,
食指从山根下面微微凸起的驼峰往下滑,直到滑到鼻尖处才点了一下,“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