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本案。”他们谈话的时候,第三名嫌疑者走进房间。“请坐,"目暮警部抬手示意对方落座,全程保持着凝重的目光,“你是受害者冈本市长的秘书先生,是吗?”秘书先生抱着肥硕的肚子,忐忑不安地坐下来。不等他臀部坐稳,纱耶香很干脆地挥一下手:“抓了吧,他是凶手。”
工藤新一笃定地点头:“没错。”
“射击残留物被清理干净了,"檐田郁美上下打量着嫌疑者,“不过,他保留着一份无法丢弃的关键证据,手巾。”“稍等?“目暮警部慢吞吞地站起来,“请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纱耶香走上前,挑出受害者的照片。
“之前有说,子弹贯穿胸口飞出窗外,当时受害者就站在敞开的窗前……凶手丝毫不考虑到被目击作案的风险,这显然是激情杀人。但是手檐装有消音器,却像是预谋。只有一种解释,手檐原本属于受害者,然后被交给了凶手。”
工藤新一指了指三位嫌疑者,接着说:“凶手和受害者是可以交托信任的关系,所以排除服务员的安室先生,以及敌人的津岛先生。”
檐田郁美举起现场照片:“根据地面的血迹残留,凶手从地上捡起东西,并且取走受害者的手巾,带着这两样物品离开房间……
“案发至今你没有离开过酒店,"工藤新一托着下巴,瞪了一眼凶手,“你带走的证据很可能还留在这个酒店内。”目暮警部两眼一亮:“很好,想必工藤君已经知道证据哪里……
“可以搜查一下受害者的行李寄存柜,“安室透盯着凶手说,“你拿走受害者的手巾,意味着这是不利于你的证据。”
工藤新一补充道:“你和受害者是工作伙伴,就算你在他的手帕上留下皮屑,也不会被视为罪证,但是………“如果手巾上印着你的带血指印,这就会成为罪证,”安室透接着说,“不过,你为什么要把手伸进沾血的口袋里呢?我有一个假设,你想要藏起地上捡到的物品,你想到了行李寄存柜,然后翻动受害者的口袋,找到对方的寄存柜钥匙,又不可避免地在口袋巾留下指E印.……”秘书捂脸痛哭,不得不低头认罪。
“没错,寄存柜里有一份栽赃陷害我的文件……是冈本市长做得太绝,不给人留活路!他给我看了这份文件……命令我承认里面罗列的犯罪活动,帮他顶替所有罪名!他要求我写下自白书遗言、逼我自杀!都是他逼我的!”这时,安室透的手机响起了接收消息的提示音。来信显示一串数字,是朗姆常用的虚拟号码。安室透连忙打开手机,来到外面的走廊。
“我也不想这样……“秘书突然站起身,急切地抓起一支钢笔,朝纱耶香的方向刺过来,“可恶!都给我让开……”纱耶香愣了一下,就被凶手抓着手腕提了起来。众人面色骤变,朝她呼喊一声:“危险!”毛利兰快步冲到凶手跟前。
津岛修治随之跟上前,抓着凶手的腕部直接扭脱臼。“啊!”
凶手发出一阵惨叫,纱耶香趁机挣脱他的束缚。毛利兰干脆利索地踩住对方的脚踝,错身躲开攻击,灵活地将凶手绊倒在地上。
目暮警部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忙喊人将凶手逮捕起来。纱耶香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毛利兰身旁。“你也受伤了,"纱耶香抓起毛利兰的手腕,看见她手臂上被钢笔擦伤的痕迹,“为了救人却不顾自身安危,这样是不行的哦。”
“我很厉害的,“毛利兰满脸通红,兴致勃勃道,“我不怕受到伤害,只是本能地想救你!”
纱耶香愣怔了片刻。
“是、是吗,"纱耶香脸颊温热,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胡言乱语地掩饰着早已过载的心跳声,“但是,生物学意义上是没有本能这种东西哦,那只是人类这个躯壳中的激素、DNA以及神经系统的运作给予你的错觉一一”毛利兰懵懂地眨巴着眼睛,然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那么,也就是说……我的激素、DNA以及神经系统都在想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