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时候,也带上了他们俩凑的钱。
他们是按照股份比例拿钱,温国良拿的轻松,他毕竞有家底,而她把这钱一拿,几乎回到了解放前,她的钱包空了,只剩下了三十多块钱。
没钱了,就得挣钱,目前能做的就是扩大规模,她跟温国良商量,“温哥,有了机器,咱们生产就轻松了,多派人收货卖货,不局限安城,其他的地方比如北城市,甚至于省城,也派人去推销。”
温国良的钱包这次大出血,他也心疼得厉害,对于林琬清的计划,只有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在他们甩开膀子大干的时候,安城县发生了大地震,纺织厂厂长涉嫌贪污受贿,被拘了。
而随着他的倒台,他身后的势力也开始土崩瓦解,其中就有王跃进家,安城县的群众们拍手称快,纺织厂厂长虽然没有直接欺压他们。
但是他的小舅子王跃进可没少祸害人,安城不少人被他欺负过,特别是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家,趁机去政府告状。
而随着安城县对这件事的热议,林琬清也彻底放下心,专心致志地做生意。
安城县的公园,电影院,学校,百货大楼的门口,都多了不少卖炒货的摊位。
他们跟供销社和百货大楼的售货员不同,他们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而且嘴还甜,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叫得那个甜。
不仅如此,他们还让试吃,大家开始还将信将疑,就怕这事有坑,但人家拍着胸膛打包票,“我们都是安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我坑你们,你们尽管去我家找我。”对比于百货大楼和供销社售货员的爱搭不理,人们自然愿意买这些摊位的炒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