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调养好。”
“嗯,太医给你开的药,你按时让人熬煮,这月经不调也不是小事,病得尽快治好,拖了反而对身子不好,你是钟粹宫唯一有宠的人,你肯定会怀孕的。”
“嫔妾晓得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
和贵人起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她颓然地坐下来,她月信迟了十多天,竟然没有怀孕,她还是盼着有孩子的。
“小主,先喝口水吧。”宫女珂卉给她倒了一杯水。
和贵人喝了一口,心情仍然没法平静,这十几天的期待落空了。
过了一会儿,荣妃娘娘身边的奴才小全子把太医开好的药给她拿过来,一共三副,说是一副药熬两次,每日服用两碗汤药,这迟到的月信也会来的。
和贵人今日是没什么心情喝药,让珂卉明日再煮。
和贵人因为月信迟了,觉得自己怀孕,也早早把绿头牌撤下去。
冬日天黑得早,和贵人用过晚膳后就早早歇下了。
翌日,珂卉去熬煮了调
经的药,和贵人起来时是先喝了一碗。
连着喝三天,没想到还没到第四天,第三天夜里,和贵人的月信就来了,来得很快,而且她觉得这一次比以往来月信时都要疼痛,那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搅着一般,让她只能冷涔涔地躺在床上。
夜里,钟粹宫也安静下来了。
只有她们这屋点着两盏烛光,好在是冬日,她们夜里燃着冬炭。
这么晚,膳房那边估计停火了,想煮点红糖水只能等明日,珂卉只能用冬炭帮她把喝的水热了,她连着喝两碗热水暖身,又有暖手炉放在肚子上缓解疼痛。
和贵人能感觉到血不停地往外流,不知是不是因为迟了十几天的缘故,血量比往常多,也比往常疼,她就这样疼到天亮。
天亮后,珂卉就帮她煮了红糖水,也弄了一碗姜汤,她觉得喝过红糖水之后才好了些许,昨晚等于是半夜醒来,在密密麻麻的疼痛中,她白天睡过去。
等她醒来,她依旧觉得疼,但没有昨夜那么疼了,疼痛少了一些,来月信就是如此,尤其是第一日跟第二日,是疼得最厉害的时候。
“小主,再喝碗红糖水吧,奴婢放在炭盆前温着,还是热的。”
和贵人再喝一碗红糖水,后起来换干净的月信带,月信带一拿出来,发现被血浸湿了,满满都是血。
第一日的血来得很多。
和贵人不作他想。
来月信第二天,和贵人流的血还是多,不过没有第一天多,也没有第一天疼,不过她蔫蔫地躺在床上,都不想站着,只想躺着,躺着这肚子还是泛疼。
她脸色苍白。
“小主,要不要请太医给小主瞧一瞧,开一些止疼药方。”
和贵人摆手拒绝,这是女子的月信,污秽之物,极其隐私之事,哪里能惊动太医,闹得人尽皆知,实在是丢脸,疼个两三日就差不多了,再不济疼个四五日,四五日总能熬过去的。
和贵人觉得这次月信疼得厉害一样,但还能受得住。
到了第三天,和贵人还是疼,不过是闷疼,血还是多,月事带每日要换个五次,荣妃娘娘让青若姑姑过来慰问她,问她身子如何。
她说来月信了,有些不适,不过没有大碍。
青若姑姑让人送来一些人参,说等月信结束后吃些人参对身子好。
和贵人谢过青若姑姑,也让青若姑姑向荣妃转达她的谢意。
和贵人来月信,身子不适,基本都是待在自己房间里,钟粹宫的袁常在进来看过她一次,她觉得钟粹宫也就袁常在心好一些,愿意照顾她一二。
其他人不想得罪荣妃,不会跟她走得太近。
她撑着笑脸让袁常在别担心她,不过是来月信而已。
这是和贵人也没想到自己这次月信来得够久,十天过去了,月信还没结束,每天还是有血流出,不过没有头两日那么厉害。
一般月信顶多来七八日就结束了,这一次月信拖了很久,还没有结束
的迹象,连珂卉都觉得奇怪?[(,想让她请太医过来看看,她依旧拒绝,她丢不起这个脸,想着再过五日还没有结束,她再请太医来看看也不迟。
除夕到了,她身子不适,就没有前去除夕宴,只待在自己房间内,依旧躺在床上,好在她肚子没那么疼了。
虽说没有那么热闹,但她们在房间里也很是安宁。
别人还没从除夕宴上回来,和贵人就入睡了。
翌日起来,和贵人发现月信的血量少了一些,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应该是快好了。
大年初一本该是过去宁寿宫给太后拜年贺春,不过她月信没结束,这女子的经血代表着不祥,她想过去拜年不被允许,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
早上,她也吃了一碗素饺后,觉得这肚子又隐隐作疼,她又躺回到床上去,逼自己睡觉,睡过去才不会觉得疼,等她再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