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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能已 (2 / 3)

,不都说得好好的吗?”宋玉栀皱着眉,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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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好的?

沈丽予想到了几日前的柴英。

临别前,柴英将她带到不远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说话。那少年眉间的柔情似柳如棉,眼中犹有银汉繁星,对她道:“丽予,我知道,我们相处的时光合起来并无几日,我接下来要讲的话,可能会显得很唐突,但句句发自肺腑。我,心悦于你。五年前遇见你以后,我便对你倾心,想终有一日,回来找你,把我的心意都告诉你。我不会说话,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心意,才不会困扰你。但如今……”

他握着她的双手,捧在他的掌心,道:“我不愿再对你隐瞒我那一点不磊落的心意与想法,我不想再如今日这般惊恐不安,担心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你与我永远分离。我已非你不可,只求你能告诉我,你对我,可也是相同的心意?”

沈丽予心里虽有万般的喜悦,可昨夜相谈之后,她已然知道自己等了许久的那个答案——她与他同道殊途,纵是彼此有万般的喜欢,也不可能长厢厮守。

她既不会因为柴英的喜欢而甘心被锁在深宅大院里,受制于烦冗的宗祠家礼,也不愿因为自己的喜欢而将一个对大瑞有用的将才,绑在自己的身边,去追寻她所想要的自由。

见她垂目沉颜,迟迟不作答,柴英那张俊朗的面庞一下失去了神采。

她不忍心说出怎样的狠话斩断情丝,更不能切实地讲出心中所想,否则所有真言都会变为一种要挟,或一场索求妥协的说服。

沈丽予咿咿呀呀了半晌,最后表兄和玉栀过来将她拉走了,留下柴英孤独地站在原处,惆怅地望着自己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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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栀听完好友回忆里的那些话,道:“如果你是真的不喜欢柴英,我输了那也无妨。可如果你就此错过了心悦之人,不怕后悔吗?”

见沈丽予的神色一下变沉,宋玉栀又道:“我知道,你志在远方,不甘心守在深闺之中、困于家宅一隅,但你有没有问过他,是否愿意与你一起去西域,去见天地之大,有更远的风光?”

沈丽予这样一想,她好像的确从来没有开口问过柴英,只是她一味地思前想后,不愿他左右为难。

“你没问他吧?”宋玉栀两手一拍一合,道:“你做大事雷厉风行,为何却在一些小事上扭扭捏捏?”她站起身,望着窗外的一株青梅,意味深长地道:“你都不知道,能遇见自己心悦之人,能与知己者长伴,有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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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有一个家仆来传话,道:“沈娘子,请问宋娘子在里面吗?”

宋玉栀应答道:“在的,怎么了?”她走过去打开了门。

家仆道:“宋娘子,府外有一位姓郭的郎君求见。”

“这快到晚间了,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宋玉栀蹙着眉,对沈丽予道:“那我出去应付一下——”

“那个,”那家仆嗫嚅道:“那个,他还说,希望宋娘子和沈娘子,一同随他出府。”

“啊?”宋玉栀叫了一声,问了句为什么,又转过头去看沈丽予。

家仆答道:“那位郎君并没有说缘由,但十分坚持,一定让我把话传到两位娘子这边。”

“我就不出去了。”沈丽予对宋玉栀说道:“母亲近来身体抱恙,你知道的。我只和你到府门外去见一下他,随后如何的话,你看要不要随他出府?”

家仆推开两扇大红木门后,她们就看见郭晚禾在外面走来走去。

“郭晚禾!”宋玉栀叫了他一声。

这郎君转身还不忘行了一个礼,道:烦请二位随我走一趟。”然后,他又走上前几小步,细声地道:“柴校尉遇到了些麻烦,现在还在街尾的酒肆晕着呢。”

沈丽予心弦一紧,道:“可是喝醉了?”

郭晚禾道:“是,倒在路边,人不是很清醒。”

沈丽予身子一倾,即刻又顿住了,想了想,道:“若可以的话,烦请郭郎将他送回柴府吧。”

“这是自然。只不过,沈娘子当真不去看一眼吗?”郭晚禾这话里,语气微妙。

宋玉栀听出来了,对犹豫不决的好友道:“就在街尾,又不是很远,见见也无妨。”

见状,郭晚禾对两个女孩又行了个礼,作势自己要走,道:“若沈娘子确实觉得不便,郭某不会强求。诶,柴校尉的酒品真是没话说,被几个武官同僚欺辱,还喝得大醉,仍是一言不发。”

同僚?欺辱?沈丽予觉得心里被揪了一下。

“请等一等。”她叫住了郭晚禾,道:“我随你一起去。”

宋玉栀面向她们身后的家仆,道:“我与沈娘子就在附近走动走动,不会离开府外这条街的,就不必通传将军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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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并行走在路上,郭晚禾快速地为两个娘子讲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今日为郭府的一位亲属送行,吃得有些腹胀,所以没有用马车,而是走路回来,没想到在二街的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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