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利克斯皱眉避开了她的手。
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动作。
在他看来这是在爱抚宠物。他喜欢摸她的头,因为她是自己圈养的金丝雀。
但姜月迟不行。
姜月迟也不勉强,将手收回来,脸顺势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衬衫前扣是她刚才解开的,没全部解完,只有上面那几颗,足够敞开露出他性感精悍的胸肌了。
她感受着他身上宛如教堂一般圣洁的熏香,以及他温热的体温,还有尚未进入充血状态、触感柔韧的胸肌。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染过头发吗?”
“没有。”他拉开抽屉,取出雪茄盒与打火机,刚准备点燃,就听到她的下一个问题,“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喜欢。”他叼着雪茄,语气平平。
他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做。
姜月迟盯着他那根还未点燃的雪茄看了一会儿:“那要不你去染一个吧,白金色的,肯定很适合你。染完之后我也会更爱你的。”
前半句是要求,后半句更像筹码。
他取下了雪茄,冷笑道:“用不用我先把你全身的毛都染成白金色?”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东西觉得让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听话的第一步。
驯狗的小游戏还没结束呢?
“不用这么麻烦,比起染头发,我更讨厌别人强迫我。”他伸手将她的衣领子往下拉,“你可以直接在这儿强-奸我,比染头发更省事。”
她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好:“我又不是这么想的。”
这里可是办公室,来来往往的同学都会经过这里。她甚至能听见外面的交谈声。
再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哦。是吗。”他再次冷笑,“刚才是谁爽到吐舌头翻白眼,骚-水喷了我一脸的?”
玩个69都只知道趴在他腿上嗯嗯啊啊叫的废物。
她红着脸,不吭声。嫌他把话说的太直白。她虽然在美国待过几年,但骨子里还是保守的。
她仍旧不死心,手指沿着他肌肉的纹理抚摸:“你真的不染吗,一次性也行啊,我想看看。我会更喜欢你的,我会在现在的基础上更加喜欢你。”
他阴阳怪气:“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值得写进我的墓志铭,供后人铭记。”
“可是......”她还在试图说服他。
那根雪茄终于被他点燃了,雪松木的味道很淡,姜月迟闻到了淡淡的焦糊味。
他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雾很快就弥散。
“姜月迟,你是真的不怕我弄死你吗?”
好吧,姜月迟的确害怕了。
想来从出生到现在,都未必有人敢逼他去做他明确表达过不喜欢的事情。
她这番行为摆明了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姜月迟老实闭上了嘴,没有在他那里留很久,因为太晚了,她还得回去。
将衣服整理好,确认周围没人后她才离开。
费利克斯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她跟刚偷完情准备离开的小三一样蹑手蹑脚。
偷情,小三。
想到这两个字眼,他的太阳穴跳了跳。
还挺刺激。
出师未捷身先死,费利克斯把她看的那么透,他肯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唉,难度太大了。
-
那天之后,她大概有两天没有再见到费利克斯,这很正常。
费利克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忙,他任职教授,虽然经常带头翘课,可偶尔也会象征性的来一趟。
国内的公司等着他重新操盘,还有美国以及其他国家的产业,小的事情不必过问他,但大事还是需要由他点头。
每天开不完的会,接不完的电话。
好友在电话里和她吐槽:“我们BOSS最近工作太忙,居然一夜白头了。”
一夜白头,她只在电视里见过。
刚要开口,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确定是白头发?”
好友支支吾吾,不太确定:“我是听他们说的,你也知道,公司这种地方小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姜月迟认为费利克斯因为工作太忙而白头的几率太小。于他而言现在的工作量其实不算什么的。
在美国的时候他经常好几天不睡觉,甚至还有时间回家操一操她。
操完之后洗个澡,穿好衣服继续工作。
就这都没见他长出一根白头发,现在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亲自去看看。
得知她要过来,好友劝她还是换个时间:“现在公司一堆烂摊子,BOSS估计焦头烂额,之前犯错被裁的董事居然跑到公司顶楼要闹自杀,警察都来了。”
姜月迟想,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