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回来。
真的全都是爹爹当初想的征文题材!
不愧是他爹爹!
狄昭昭得意的挺起胸膛,骄傲得好像这么棒、这么有趣的点子是他想出来的一样。
他得意,又有点矜持地抬下巴:“你去买书时还打听到什么消息没?哪种书最受欢迎?”
“属下刚刚观察,应当是′收复失地'的题材卖的最好,其次就是一些比较新的点子,比如′神仙赐宝’,写的人不少,不过目前最火的只有那么五六本,都在这儿了。”狄昭昭了解了过后,产生了一种"爹爹还是那么厉害"的想法。
然后满怀期待的翻看起手中的书。
这一看,果然有趣。
全新的故事,本就让人好奇,再加上从许多本里杀出来的故事情节,看得狄昭昭都有点入迷。
萧徽这些亲信,还有贴身伺候狄昭昭的,大多都知道糖葫芦仙人和垂钓仙人这两个笔名。
这两日,就陆续收到某小少年的炫耀:
我爹是不是很聪明?
这都想得到!
写出来是不是好好玩?
众人”
虽然颖悟侯是很聪慧,但是把聪慧用在这种地方,是值得夸奖和炫耀的事情吗?
狄昭昭理直气壮,当然是!
远在京城,只是想给自己产点粮的咸鱼,忽然打了个喷嚏。大大大
与此同时。
余唐府。
冷家门外、小院内,布置了一些暗哨。
明捕头眼睛都熬红了,他上前拉住白发老头说:“师父,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得好。”
“不抓到那贼子,我睡不着觉!"他的声音微沙哑,又压抑着一股怒意。
这时,一人拿着一摞画像回来,对他们两人说:“爹,师弟,几个城门还有码头都确认过了,保证每个人都记得这幅画像上的面孔。只是……
他看了看两人,还是说:“只是他会用胭脂水粉换妆面,让他溜进城来的概率还是不小。”
若他不敢对付冷家,而选择用上一次那种手段,当真防不胜防。
在他们不远处的一间客栈,一壮一青两人也在聊同样的事,他们正是前不久拎着人头进城的两人。壮年人认看着盖了官印的银票,高兴笑道:“这颗人头还真值钱,足够咱们逍遥小半年了。”
青年人只看了看银票,眼无波澜,他后背一把长刀,手握着一本兵法,微冷的目光来回扫视着下面的街巷,他说:“明天清晨,咱们再干一把。”
壮年人走过来,也往下看,只看到来往人流,没看出什么,他问:“你是说那个采花大盗?你怎么知道是明天清晨,人家官府都没找出来。”
青年人临街的窗户边走回屋内,语气淡淡道:“关心则乱。”
次日清晨。
两人一同下楼,壮年人吃着个肉包,问:“你怎么知道就是今天?上次那个人头你也是说他会出现在江边,难不成你真会算卦?”
“读一读兵法对脑子好。"青年拉着他往隐秘的角落一藏,接过他给的包子,说:“你仔细看看城门、码头的局势,再看看城中巡逻的队伍,如果那个采花大盗真的在城中,绝对已经被逼得濒临极点了。”
魁梧的壮年人:?
又偷偷回忆了一下这小子手里总捧着的兵法,难不成读兵法这么有用?
他大咬一口包子:“你说就行,我听你的。”还没等他这口包子咽下去,就看到远处出现一个细小的人影,东张西望。
他直接噎住,捂着喉咙冲青年发出呜呜鸣的声音,随即就想往前冲。
“不准动!”
青年快他一步,从背后一个飞瑞,一脚把人踹出去,又往前一跪,全身的重量通过膝盖,直直地压在瘦弱的采花大盗后背上。
感受到自己脖子边架了一把刀,上面隐隐能嗅到血腥味,余光看到隐隐垂下来的血红带子,采花大盗浑身都颤抖起来:“好汉饶命。”
青年把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一把抓过来。
那是一沓写春联的红纸裁成的醒目红纸条,每一张上面都写着余唐所有受害良家女子的姓名、家住何处。列完名单,又挑了一个姓冷的出来,细细描写其身段,身上隐秘处的特征和小痣,甚至用挑选和得意的口吻描写了事发时的经过。青年只看了一眼,眼中刹那布满血红。
拳头猛然攥紧,将红纸捏成一团。
满是伤痕和老茧的手,握紧成拳,用力得暴出青筋,对准他的脸,狠狠挥下。
“啊一一"凄厉的惨叫响彻街道。
大大大
“不好!“周方猛地从火堆边站起来,神色一变。“快走!”
他扯着拉着狄昭昭就往车上跑。
狄昭昭起先也不解,但很快听到飞快靠近的马蹄声就明白是他们暴露了。
他在草地上飞奔,细细思索变化,发现自己一行人并没有什么露出破绽的地方,心猛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