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该如何自处?
再者,她就这么轻易点头,难免不会给范彦行留下一个“随便”的印象。
要是范彦行知道梁清清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肯定气得一口鲜血吐出来,他看上去就那么像一个没担当,摇摆不定,能将终身大事随意说出口的人?
两个人都不知道彼此心里的真实想法,归根结底还是如梁清清所说,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短到他都主动抛出橄榄枝了,她都不敢接下这泼天的富贵。
范彦行紧张地等待梁清清的回答,这时候他格外有耐心,可时间久了,眸中的期待一点点暗下去,唇边溢出一丝苦笑,他不想强人所难,逼她现在就做决定,于是手松了松,想如她所愿先将人松开。
可是下一秒,脖颈间缠绕的双手就紧了紧,他还没反应过来,头就被她
往下拉了拉,两人的距离倏然拉近,几l乎是鼻尖抵着鼻尖。
“我才不答应呢。”
闻言,范彦行眼神变得意味不明起来,大掌抚上她的指尖,缓缓包裹住她的手,听到拒绝的话语也不失落,反而轻笑道:“那你勾着我干什么?”
“就允许你无缘无故抱着我,不允许我勾着你了?”埋怨的话轻轻柔柔的,根本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仿若是在撒娇,藏着些许隐晦的撩意。
话音刚落,仿佛跟他较劲一般,她还又把他往下拉了拉。
这次两人几l乎唇贴着唇。
范彦行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几l番,眸色渐深,他倏然勾了下唇角,“你做什么都允许。”
他略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有些痒,伴着他的话,就更痒了。
听见这话,梁清清长睫颤了颤,仰起白净带红的脸蛋,手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抵在他胸前,拉开些许二人之间的距离,过程当中,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肌肤,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总之是让他浑身激灵了一下。
偏偏她无辜地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闷声指责道:“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明明是她先反复凑近的,他动也未动,但却能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范彦行望着梁清清,无师自通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一句又一句往外冒:“就是想挨着你。”
就连梁清清都被他说得闹了个大红脸,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