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提到这个罪名,看起来这个罪名的案子也比较多?”
岑参看着酒杯中清亮的酒,小心地尝了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但也劲儿大。
他放下酒杯,笑道,“你管她叫小姜?”
杜甫微微一笑,“就算我们在一个世界,你我也比她大。”直接称呼名字,总觉得有些不礼貌。
岑参也不纠结这个,他说:“那个世界的人们似乎喜欢把钱存在银行里。”
杜甫颔首,“他们把钱存在银行,花钱的时候只需要……手机支付……”不过很难理解就是了,手机怎么把钱支付出去的?
虽然不能理解,但杜甫也接受这个“设定”,接着说:“若是如此,被骗之后,钱就很容易给别人。”
岑参想了想,“那些骗子过于聪明,为防止警方查到他们,就找了中间人来负责转账。”
杜甫琢磨着,“他们若是严打这个掩隐,便是他们那个世界被骗钱的人太多了,警方集中精力着重打击一次。”
“就像那个‘扫黑除恶’一样。”岑参道。
受害者太多,犯人太多,警方严厉打击一次,抓一批犯人关进去,威慑其他人不要犯事,总归也能安生一阵子。
杜甫想起姜海蓝曾经和好友一起夜间还在外面闲逛,想起那些明亮的灯光,那些在街头商场里行走的人们。
因为有这样着力打击犯罪者的警察,才有深夜依旧在街头嬉笑玩闹的男女老少。
因为有那样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国家,才有“为人民服务”的警察。
杜甫望着天幕的目光灼灼。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这样的思想给了军队,又把这样的思想给了后世的官吏。
建造那样一个国家的那位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
戴霖介绍完案情后,说:“我的辩护思
路,第一,他犯案时是未成年;第二,他在本案中是从犯;第三,经警方电话传唤到案,到案后如实交待,系自首;第四,看他愿不愿意认罪认罚,和承办检察官签认罪认罚具结书吧。”
姚唯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手指灵活地转着笔,她问,这个案件中没有刑附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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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霖回忆了一下卷宗,摇头,“目前没有。”有也没关系,再签一个刑附民的委托合同就是。
“他们打架没有打出轻伤二级的受害人?”许明辉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戴霖说:“你要这么说的话,卷宗里没有。”
没有轻伤二级啊,那挺好的。李乐淇双手抱臂。
嫌疑人对罪名和犯罪事实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个案子也没有太大的辩护空间。
但既然是集体会议,在座的各位律师还是针对案子简单发表了一些“意见”。
——基本上和戴霖的说法差不多。
不过提醒了他在办案的时候,无论是会见嫌疑人,还是对接嫌疑人的父母,还是和检察官、法官沟通,都要特别注意“遵纪守法”。
邵新安起身,走到了会议桌前面,他对蒋琳说:“做好会议记录和资料报备。”
涉黑涉恶案件的“接案审查制度”、“集体讨论制度”、“报告备案制度”、“档案管理制度”四块牌牌还在他们律所的墙上挂着呢。
——虽然规定是说,做无罪辩护或改变案件定性时,律师事务所要组织集体研究。但在实践中,大家基本上是有涉黑涉恶案件就开集体会议,因为司法局那边要求案件报备时提交集体讨论的会议记录。
蒋琳拍完照片后就坐下开始记笔录,她停下笔,点头,“好。”
邵新安又对戴霖说:“你承办案件的时候要注意,在保护嫌疑人合法权益的同时,要避免因执业行为不合法、不规范、不谨慎而可能造成的法律风险。”谨防把自己搞进去。
戴霖自然是心里有数的,他说:“我知道。”!
戴霖介绍案情,“……他对不满十六岁的未成年人说,让他们用力打,打出名声来,让别人怕他们。还说他们是未成年,警方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姜海蓝:“……”这就是你在之前案件中学到的法律知识吗?
虽然检察院在办理案件的时候,确实会不起诉一些参与程度轻的未成年,但你这么搞教唆,出事了会处理你呀!未成年人是能轻易祸祸的吗?
戴霖继续介绍,“……说起来,这伙人是因为掩隐被逮出来的,就像之前那些涉黑涉恶案件一样。”
“……我代理的这个嫌疑人,涉嫌的罪名是寻衅滋事罪,参与程度比较轻,起诉书上排名可能比较靠后吧。”
姜海蓝给直播间的观众们解释,【其实也就是……比
如说,我带了一帮朋友,我旁边这位李乐淇也有一帮朋友,某天,我们两边人发生纠纷,打架,被警方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