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是小阵平这三年间给我发的短信,是我姐给我的,不要告诉小阵平。”
东云眨了眨眼,恍然:啊……对,萩原研二没死、他醒来了,松田阵平的那些短信也就不是永远都寄不到的短信了。
降谷零和东云又待了一会,在萩原父母来之前离开了。
回去后,东云的唇角一直挂着极浅的笑意,在医院醒来后的日子仿佛重来一世,将在组织时的压抑和痛苦隔开。
“很开心吗?”降谷零在旁问道。
“嗯。”东云点点头,他望向窗外,天空广阔无垠。
“今天,有好多人叫我东云。”
不再是威士忌了。
暖阳柔柔地扑在他脸上,细看脸上绒毛都像在发光一般。
降谷零忍不住笑了,他走过去捧起东云的脸。
然后在阳光下,交换了一个充满暖意的吻。!
见几l人都看了过来,他迟疑了下:“如果不方便的话……”
“恨。”松田阵平回答了他,他面露嘲讽,“虽然内容各异,但整体围绕的内容——是恨。”
松田阵平将前两年的传真内容念出,那个犯人用文字毫无掩饰地展露着他对警察的恨意。
“他认为是警察失信,才导致了他同伙的死亡。”
“……疯子。”降谷零听完忍不住骂道。
而东云垂眸思考,他在心中慢慢琢磨着“恨”这一字。
松田阵平的死亡节点提前是因为萩原研二提前醒来,这一点可能也会是犯人提前一年作案的原因。
萩原研二、苏醒、爆炸案提前、米花中央医院又与原著地点重合。
东云看向窗外,这个位置虽然稍微偏了
些,却还能看到“米花中央医院”几l个字。
“你们说……”他看着窗外,语气淡淡,“他不会来报复萩原吧?”
突然的死寂。
这个可能让人不寒而栗。
萩原研二的苏醒并不是什么机密内容,如果犯人有心确实能知道这个消息。
“我立即上报在这边加派人手。”伊达航沉着脸拿出电话。
降谷零制止了他:“公安在这里留下的人足够了,这栋楼的进出人员都在监视范围内。”
“那这样说的话,如果他目标真的是我,反而更容易被发现?”萩原研二闻言歪了歪头,“可以将计就计,抓住他。”
松田阵平却持有不一样的看法:“我倒觉得他没这么大胆。”
“那家伙……”墨镜后的眼眸露出锐利的光,“怕死怕得要命。”
他这三年除了工作和日常就是在研究这个犯人,他将对方摸了个透彻。
“三年间他也就只敢在每年11月7日发个传真露‘面’,强迫症、中二病……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栋楼本身就有比较严密的防卫,那个人不会冒险往这边来,不过——”他话音稍顿,“我觉得东云你说得对,如果他知道hagi醒来,他一定会忍不住动手。”
降谷零轻哼了一声,接过话题。
“萩原的苏醒意味着,三年前的所有受害警员都醒来了。”金发蜜肤的男人脸色阴沉,冷冷勾起唇角,“他又怎么能忍受自己还在阴暗地下管道逃窜、而曾经的警察步步走向光明。”
房内在他说完后安静了下来。
降谷零觉察不对,抬头看向四周,除了东云看着他的眼神如常,其余三人的视线都带着一丝怪异。
半晌,萩原研二在床上缓缓开口:“呜哇……小降谷你刚刚那个表情好可怕。”
?降谷零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反派反派,刚才你的表情比小阵平还像黑恶势力。”萩原研二一脸认真。
“喂!”松田阵平在旁小声表达不满。
有吗?东云仔细观察,不觉有异,甚至在降谷零看向他时,肯定地说了一句“很帅”。
降谷零放心地转回头。
“滤镜,是滤镜。”萩原研二在旁小声谴责。
“说到这个其实诸伏的变化更大。”伊达航摸着下巴思索道,“说不定萩原你下次看到他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欸?真的吗?”萩原研二吃惊地睁大眼。
松田阵平无奈:“喂,话题偏了。”
“啊,抱歉抱歉,研二酱马上回来。”萩原研二立即重新正色。
东云见话题收回,便继续说道:“他很在意三年前他们策划的这起爆炸案,所以每年11月7日都要再提醒一遍,他把11月7日当成了自己的标志。”
“那他的标志可不止这一个。”降谷零接上,“那两个炸弹他应该也很满意。”
“三年前的两个炸
弹一个醒目而简单,先让警察上钩,而一个却藏得隐蔽、线路复杂,作为真正的杀器。”
东云在旁慢慢点头,再次感叹:真的好方便。
“所以你觉得这一次他可能也